作为外来客，一入镇，就有不少目光停留在他们上，街上男女老少，有生意的，有逛铺子的，瞧着一片祥和，却都是蒙着面纱，透着几分说不出的诡异。

林寻扬起问：“什么用？”

镇子的主干上立着一个高高的人像，很新，应该是才建成不久。

店老板也是心有余悸，这年轻人怎么长得比姑娘家还要好看？

“找过了，都不用，”店老板一个劲摇：“还好有杜善人，他是长的弟子，每日会在四象庄免费派发丹药，吃了就能强健，防止被怪病缠上。”

虽然错过了游泳，赛赛倒也不错。

林寻走进一家铺子装作挑选折扇，结账的时候不经意：“老板，我是外乡人，烦请问一下，这路中间为何要立一个人像？”

就像是在阐述一个真理，有理有据。

店铺的老板同样蒙面，却是用感激的口吻说：“那位是有慈悲心的长，为了帮助我们了冲撞鬼神之事，英年早逝，当然要立像供人参拜。”

林寻准备走在前面，千江月却是嫌弃地先他一步，摆明了不信任对方

林寻对她了谢，姑娘立觉得半边子都酥了。

送走了林寻和千江月，老板拍拍口，喝了口水默默满脸的褶子，心都是吃同样的粮食，喝同样的水，怎么人家就能长得比桃花女还艳？

千江月无意和他争辩，策朝山下飞奔而去，林寻随后上，也是疾速。

平凡无奇的脸，别人就能忽略我的气质……只会更加引起怀疑。”

林寻抱歉的笑笑：“四象庄在哪里？”

“就在最东边的街，”一个姑娘在门口羞怯怯地对他：“那里是安阳城田家的产业，很大很好找的，你直走就能看到。”

千江月听他自比乌鸦，觉得新鲜，“进去看看。”

林寻轻咳一声，“我说这么个大善人死了，真是上天有好……”

林寻瞧着有几分熟悉，多看了几眼后：“这人是上次在镇子外边聚集百姓布置聚火阵的。”

千江月连看都没看一眼便：“因果循环，长命不了。”

……

听到他直呼人姓名，店老板有些不悦：“杜善人是有号的，不能随意叫他的名字。”

阴沉的气息几乎完全包裹住镇子，与其说是给人住的，更像是鬼族的居住地。

他这一笑，路边的不论是男女都移不开脚步，只觉得漫山遍野的桃花都在发枝。

“谁说不是呢”见他出手阔绰，店老板心生好感，免费送了他两面帕子。

林寻：“没找郎中看过？”

林寻向后靠了靠，小声对千江月：“被你说对了，看这报应有时来得是有些快。”

……

“长死后，镇子上很多人都染上了怪病，尤其是年轻人，先是僵如石，有的还要血咬人，你们赶快上，别被感染了。”

小镇给人的感觉通常是安宁舒适，比起城市，它的节奏难免缓慢一些，但人情味总要许多。

“公子刚说什么？”

“姓杜，修的，”林寻和千江月对视一眼后：“杜生？”

‘好生之德’四个字刚要说出口，意识到不对，换了副惋惜的语气：“天妒英才。”

林寻勒停下镇子口，“我有一种乌鸦回到巢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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