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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就不再有感觉，不可能还会在乎这些事。”林寻往上走，这次巫雀没有拒绝，迈开小跟上。

“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回去查查这个叫田知元的或许会有收获。”

怎么不走？”

“不过他们闭上眼睛的一刻肯定有在乎的事。”

这么多死人围着一个牌位，就像是邪灵祭祀一样。

林寻一勺粥下肚，淡淡：“我记得来之前，收到的消息只是说怀疑府上有夜鬼，怎么听你们的意思，是确定这里有夜鬼了？”

赵禾：“田老客气了，我看是这夜鬼感觉到什么，暂时不敢出手。”

巫雀面有异色：“大概，应该，也许……”

检查完最近的几白骨，回过：“年龄都不超过二十岁。”

南珩一忍不住皱眉，怒斥‘邪魔外。’

他话音落下，林寻锐地看见对面的田广原面色一变。

巫雀觉得这二者没有什么不同，倒是走在后面的南珩一闻言多看了一眼林寻，目光有些复杂。

原本是墨色的灵牌常年被鲜血浸染，已经成为了暗红色，所幸上面的字还能看清，南珩一凑近去看，念出来：“田知元。”一左一右还有两个黄金制的貔貅，左边的上刻着‘富贵荣华，’右刻‘子孙昌盛。’

从现在所占的角度，自上而下看得更为全面，堆积如山的骸骨中有些一眼看上去就知是小孩子的。

巫雀声音闷闷的：“我可以看么？”

赵禾皱眉：“阁下怕是多虑了，这么多士，夜鬼哪还敢动手。”

林寻抬眼瞧了下山羊胡子的士，坐着的好几个士中，就这个看起来还靠谱点，“你也这么以为？”

临走前巫雀还是回看了一眼，胃里当下一阵翻腾，南珩一将散着花香的瓶子放在他的口鼻，巫雀才好受一些。

里面的空气很，阴的环境间接降低了腐烂速度，不用走到，他们也能预料到会看到什么，尽已经好了最坏的思想准备，真正面对时，还是被震惊到。

林寻站在石阶上，一手揽着巫雀，让他的脸贴在自己上。

翌日大家是一起用的早餐，田广原笑呵呵地吩咐下人上茶和果盘，“亏得昨日有各位大师坐镇，老夫这几个月来第一次睡了好觉，不胜感激啊。”

“恐怕还不行。”林寻的目光掠过白骨，定格在最前方被骨环绕的牌位上，牌位旁边，正是消失丫鬟的尸。

“我们要不要把那个小姐姐的尸找个地方安葬？”

巫雀仰着脸望他：“将凶手绳之以法？”

巫雀杵在原地动也不动：“我们就这么走了？”

林寻摇：“确切说，是报仇雪恨。”

南珩一下意识地握着巫雀的肩膀，让他转过，对着林寻微微一颔首，独自走了过去。

“怕是邪魔外都不屑这么。”林寻扫了眼牌位，牵着巫雀要往外走。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谈论引夜鬼出来的办法，留山羊胡子的士突然：“你们有没有觉得，昨夜过于安静了。”

林寻：“你二师兄一贯如此么？”

林寻打断他：“不用说，我明白了。”

赵禾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啊，除了夜鬼，谁还能残骸小孩子呢，田老的女儿不是也遭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