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回答，之前在后山维亚第一次对上魔王时，也曾承认过他的实力在丹之下，在某些方面，算是过分的坦诚。

林寻摆摆手：“我那是为了养家糊口。”

他却是眼睛眨都不眨的研究羊卷上的内容，忽然又从肩膀后面探出一个小脑袋，林寻伸出两指一掐，看着黑豆一样的眼睛对维亚：“你不是说要把它埋了？”

他的战斗方式是不计较手段的，这点从维亚在丹虚弱期时选择去偷袭就可以看出。

珞珈瞥了眼他后：“换个地方说。”

虽说还是清晨，凶牙学院的学生都有早训课，不少学生例行参加能训练，他们虽说是在假山后面，不过单凭长相来说，扎堆站在一起也颇为显眼。

丹和维亚竟然同时：“不要随便乱用‘你们’这个词。”

林寻依言松手，小土蛟翅膀扑扇了两下是没飞起来，一屁坐在地上，眼眶都红了。

小土蛟张开嘴，想要一口咬掉他的手指，没有得逞后扭过脸，强调：“被

不过维亚还是解释了句：“它们只有最简单的思维，会遵循力量的更强的一个。”

离开的时候绕的是小路，那些蝙蝠就飞在最前面带路，长期栖息在附近的山里，令它们对周围的一切了如指掌，此刻，这些蝙蝠就如同维亚的双目，充当领路人的角色。

理智提醒林寻，要是再说下去，他本来就不那么正的价值观会被直接带到沟里去，将羊卷从维亚手上拿过来，上面金色的文字小的就跟蝌蚪一样，阳光稍微一照，表面似乎有动的光辉，他喃喃：

珞珈抖了抖皱的一塌糊涂的衣袍，光从外表看都能感觉到他方才在这地下密室里遭了不少罪：“你不是还办个了个教龙语的社团？”

“我总觉得这些文字长得有些眼熟。”

。

他好奇问：“上面写的是什么，令你这般讳莫如深？”

平日里林寻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珞珈只当他在开玩笑，丹和维亚也没放在心上。

珞珈意有所指：“连蝙蝠都记得认路。”

林寻勾了勾它的下巴：“哭了？”

维亚像是知他在想什么：“输赢有时候并不在于谁的力量更强大。”

维亚嫌弃：“自己又爬了出来。”

什么叫相看两相厌，这就是极致。

林寻学着珞珈之前的样子在小土蛟的肚子上戳了戳，这个位的鳞片最薄，好像很感，被突兀一碰，立声气叫了句‘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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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还是没有忘记昨天半夜林寻带着他胡乱兜圈子的事。

林寻可以忽略他话中的深意，侧过脸问丹：“如果你们俩同时发号施令，这些蝙蝠会听你的还是维亚的？”

说话的功夫，维亚已经打开羊卷，记载的文字却是一个也看不懂，大陆早就有统一的语言和文字，不过各族的一些机密要闻依旧会沿用本族独特的文字，这是不成文的规定。

小土蛟一句话都不说，抓紧一分一秒记住上面的文字，虽然看不懂，不过与龙相关，定然是十分贵重之物，里面记载的东西很有可能价值极大。

当时丹派去跟着娜的蝙蝠看上去跟这几只除了颜色上有细微的区别，基本看不出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