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亚？”他试着叫了声。

正当林寻在思考有没有需要补充的，窗外传来一声音：“准备重旧业了？”

维亚反倒不放心了，狐疑地看着他：“你没有什么不该的事吧？”

林寻数着手上的海报份数，“转也转了，趁着现在天气好，早点往回飞。”

啪嗒啪嗒扇着翅膀朝他飞来，在只剩一米不到的距离停下：“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把我和丹区分开？”

一直持续到第三个呼，窗被一爪子‘啪’地踹开，一双深不见底的血瞳死死盯住林寻：“你在什么？”

‘嘶。’

第一个呼，屋子很安静。

维亚眼珠子一转，“倒也是，毕竟我是纯正的血统，他不过是混杂着人类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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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几天？”

维亚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不能不能轻易相信他：“你们之间有没有产生过交集？”

“你看上去比他小。”林寻一句话让维亚瞬间停了下来。

维亚：“顺路来转转。”眼神飘忽不定，显然没在说真话。

他盯着林寻的目光有些复杂，想要探究其中内因又无从下手。

维亚搞不懂他为什么对宣扬龙族文化这么着迷，关键是那些所谓的历史还是编出来的。

维亚没有回答，问他：“你什么时候离开？”

林寻打量一圈，认真：“各个方面。”

“……”

锐利的爪子勾得彩页留下几痕迹，林寻直视重新飞到自己眼前的蝙蝠，叹：“还有事么？”

林寻拿着宣传单的手一僵，转过……一只黑漆漆的蝙蝠正倒挂在屋檐上，圆的蝠目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一开始我是借机认个亲，”林寻抿了下：“不过听珞珈说，他半夜偷偷过来叫我爱妃。”

“……”

其实维亚时专程来找林寻的，他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在林寻边时不觉得，这几天它单独疗伤深感进度缓慢，维亚又飞的近了些，果然能感觉到一源源不断的生机。

林寻低声：“他被我支开了，短时间内回不来。”

倒冷气的声音传来，林寻在那之前转移话题：“你来什么？”

林寻颔首。

“魔王呢？”维亚：“有没有打听到他的消息？”

底图是龙化石，上面写的很清楚，进入社团就可以免费学习龙语和龙族历史。

林寻斜靠着窗沿，眼睁睁看着那对透明的薄翼带动整个龙飞行，等珞珈彻底飞远了，他起从床单下面抽出一沓社团宣传单。

林寻：“你来的倒也是时候，正巧晚上可以陪我去个地方。”

林寻点。

估计自己也觉得有几分理亏，好像是死赖脸赖在这一样，不过为了能尽早恢复，维亚直接忽略这些细枝末节，转而看着手下的海报：“珞珈在这里，你确定要这么？”

林寻：“外貌上。”

“小？”维亚瞪大眼睛：“哪方面？”

维亚索把话敞开跟他说了：“我要暂住在这里几天？”

林寻捧着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将它放在窗外，合上窗。

林寻微微皱眉：“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以什么份，师生，同事，朋友？”

第二个呼，依旧很安静。

当下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