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就说。”见他言又止的样子，灵王。

珞珈嘴角的笑意僵了一下。

“……”

珞珈：“很明显，心甘情愿地为了某个混堕落，然后自尽。”

灵王没有回答，珞珈冲林寻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去看灵王的鞋尖，上面站着很薄的一点白灰。

珞珈叹了口气，感觉到几个世纪都没有产生过的心累。

珞珈似笑非笑：“整个帝国学院，你觉得符合条件的有几个？”

“不过认真来说，还有一个也能勉强够得上标准。”林寻蹙眉：“你是在怀疑校长？”

林寻想了想，最后神情肃穆：“除了我自己，实在想不出第二个。”

“谁敢！”

林寻仔细观察了下，暂时没有发现灵王有兴师问罪的迹象，于是试探问了句：“那几个追杀你的黑衣人呢？”

林寻想到在洛迦湖第一次见到珞珈，恍然：“堕落灵的血能够污染水源。”

原本是在考虑灵王追究他想要篡位的事时，自己要怎么脱，珞珈解释完，林寻考虑的方向立变了……从如何逃脱到怎么给自己留个全尸。

对于他的诸多疑问，灵王只回答了一句：“主使者想要堕落灵的血。”

灵是何等骄傲的种族，能让一个灵甘心了结生命，无论是谁，一定都是看起来极其优秀的存在。

林寻竟然看懂了他的意思，用口型回：“顺。”

珞珈点：“龙气净化不了这种血，要是长期栖息在被污染的湖里，对我造成的伤害更大。至于为什么是女灵，大约是相对而言，女灵更加好控制一些。”

珞珈不由看了眼高傲冷漠的灵王，觉得还真有几分像猫的脾。

林寻挑眉，表示这是什么？

珞珈在旁角一弯……你确定最后一句不是在拍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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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死得时候都是带着笑意……难不成是自愿的？”林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林寻觉得死也要个明白鬼，索将有疑惑的一一问出来：“为什么死得都是女灵，”说着指了一下珞珈：“这和他有什么联系，还有，都说灵王在大陆实力可以排的上前三，怎么还会有人不长眼，上门送人？”

见林寻不明白，珞珈倒是主动开口解释：“简单来说，就是我因为某种原因沉睡，如果中途被迫苏醒会受到很大创伤。”

单纯想你了而已。”

手重重一敲冰，浑上下是抑制不住的杀气。

珞珈眼中闪过一星半点的沧桑，速度太快，就连林寻也捕捉不到，过了许久才缓缓：“我要是死了，大概这个种族也就终结了。”

睡了好几百年，没想到一出来还真叫他碰上个有趣的。

珞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出声来，又对灵王：“他究竟是不是你孩子？”

珞珈：“大概是被冻成冰渣子，一掌拍碎后飘出来的粉末。”

林寻识相的不继续猜测下去，“这样的目的又是什么？”

维亚在林寻口袋里已经快笑得肚朝上，无比惋惜丹现在在休眠期，没有听到这‘豪情万丈’的发言，就连灵王眼中都沾染一丝笑意。

灵王瞥了他一眼。

珞珈走过来，“不是的话，借我养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