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收了锭沉甸甸的金子，请顿饭不亏。

林寻：“不必麻烦了，所有的菜挨个上一遍就好。”

封钰：“你还没回来。”

封九幽眼底重燃希望之光：“当真？”

金昂僵着笑容：“你可真会开玩笑。”

两人都被这个可怕的比喻吓到了，匆匆洗漱便立即入睡。

封钰指了下床上发皱的床单：“还有，早几天我便想说，不胡乱便往被子里赛衣服。”

“……”封九幽动了好几下，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哥，他是在开玩笑，对么？”

带封九幽去曹府的日子推迟一天，翌日林寻难得享受了多日来难得的平静，一觉睡醒已经是午后，等他晒着阳光，懒散踱步在花园里，就看见方云靠着已经空掉的酒坛子，伤感：“问世间情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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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怔了下，“你怎么能确定是我的？”

封九幽，“这不难，我上想办法造一个份接近。”

七夕，各个人家或多或少都有些热闹，封府依旧如常，除了方云抱着个酒壶，坐在树下念叨着他的老相好，其他人按就班着自己的工作。

在林寻的锲而不舍中，虽然没有全上一遍，不过最有名的几菜却是一个都没少，封九幽还沉浸在巨大的打击中没回过神，林寻瞧着他也怪可怜的，“其实不一定明天要去。”

这回轮到封钰发怔，“你说什么？”

封九幽手动了两下，浑散发着黑气，侧过脸对金昂：“别拦我。”

封钰点，算是发话。

封九幽抓着他的袖子，“我们是一母同胞，你是我亲哥。”

“我去叫人拿菜单。”金昂起。

大概是‘捕快’两个字唤醒意识，封九幽手从剑鞘上下，十分机械地拿起筷子，扒着白米饭。

林寻：“说实话，你唠叨的样子跟厨房孙大娘教训她家小孩一样。”

封钰：“我需要你到一人家收集情报。”

“……”

接下来的时光，封九幽沉默，封钰沉默，林寻也很沉默，金昂搓了搓手，“要不先点菜，我请客？”

金昂死死按住他放在剑鞘上的手：“你可是捕快，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林寻觉得自己还是相当有同情心的，他当真宽限了一天，准备后天再带着封九幽去曹府拜访。

封钰点，“所以我相信你。”

怒意，“好一个人本恶，那些在战场上过血的老兵要是知子孙落到如此地步，怕是死不瞑目。”

一旁林寻幽幽：“嫁过去冲喜。”

封九幽：“小厮还是护卫？”

金昂默默望天，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封钰：“这个份不会引起过多的怀疑。”

林寻点：“说好的是两日内人到，你后天去也行。”

他和封钰一前一后进了房间，封钰刚点了灯，便停在一，皱着眉看地上几细发，“怎么到都是你的发。”

从聚合楼离开时，封九幽还保持魂不守舍的样子，从此，除了‘天下第一捕快’，他觉得自己又可以多出一个名衔……‘短短几日，被卖了两次的男人。’

林寻：“说你着当妈的心。”

林寻，“当时怎么不说？”

“不必，”封钰：“明日你直接去城北的曹姓人家，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