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一时也看不出问题，僵尸王早就不是人，哪里来的知觉？

的，要数躺在最后一排睡觉的男子。燕嘉音上船时专门换了一条裙子，林寻愣是没有看出和他之前穿的有什么不同，对方却是信誓旦旦：“花纹，还有刺绣的纹路不同。”

僵尸王静静看着他。

林寻：“不清楚。”

林寻叹：“这般说法，在心地界的人岂不是更恐怖？”

林寻怔了怔。

僵尸王：“一个理。”

燕嘉音一惊，以为僵尸王因为第一次乘坐船艇，很多东西不了解，便快速指了下周边：“距离船艇浮出水面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那边有座位。”

僵尸王：“我们没有人类那些花花子。”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可见的植物越来越多，还没有来得及欣赏五彩斑斓游动的鱼，船艇像是冲破一层巨大的屏障，行驶在蔚蓝平静的大海，负责纵船艇的人并没有久留，反倒是加快速度。

怎料不多时，僵尸王琥珀色的眼珠一动，“还有多远？”

林寻想到什么，询问僵尸王：“这里海面常有惊天巨浪腾空，有的高达千丈，我们在海下却没有发现异常。”

僵尸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他：“这片海大么？”

他的一袭话说得云里雾里，缺少更多的信息，这其中的脉络想要梳理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完成，林寻也没强求，透过玻璃看到距离死亡之海最近的哭魂岛。

“不值一提。”

僵尸王没有承认，薄几乎抿成一条线。

“如果和这片天地相比？”

“棺木。”

他很有骨气的冲林寻笑了笑，尔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了座位。

僵尸王：“你去过的地方也是如此，我在的地方不过是最外层的边界，所谓的秘辛只有到了心才有机会获知。”

林寻偏过，就见僵尸王角忽然有了小小的弧度：“你睡过，怎么样？”

僵尸王像是被他的说法逗乐了：“蜡烛的外焰和烛芯哪个温度更高？”

此时海上起风，原本平静的海面有了起伏，很快，就有不少浪花向上翻腾，船艇虽说有些动，依旧平稳前进，倒映在林寻眼中的哭魂岛，如同风雨飘扬中苦苦挣扎的一片叶子，随时可能被海浪走。海艇最终停靠在沧洱岛，靠岸的一刻，众人都或多或少松了口气。

林寻皱了下眉：“晕船？”

僵尸王直直坐下，子得笔直，瞧着倒像是个认真听课的小学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子一直僵着，双手搭在上，琥珀色的眼珠转都不转。

燕嘉音反应过来，他感兴趣的是自己占着的这个座位。

言下之意，祸害纪莲一个就行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尚好。”林寻意识到他紧绷的状态许是因为兴奋，看来对于纪莲的地下殿，僵尸王确实很感兴趣。他：“外面的世界到是花花草草，你既然选定了他，就不能再招惹别人。”

“它既然从海底浮了上来，便不会再沉下去。”上岸的时候，面男子对陷入沉思的林寻说，在他说话的时候，僵尸王似乎想到什

林寻颔首。

他正仔细和林寻谈论自己的白裙，就感觉有阴影压来，一抬，僵尸王就站在他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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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保证，林寻心满意足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