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去信洛阳,向天子请粮。同时把白
之事上报朝廷,应当能讨来个单于封号。”梁峰也听从了张宾的建议,在讨粮外还表了表功,弄个空
封号应当不难。
“不错,这一仗势必要打,还要把匈
打痛了才行。就算他们想攻洛阳,也断然不能从上党发兵。”梁峰
。
梁峰微微一笑:“此乃思若的主意。”
张宾笑
:“主公勿忧,我已想好了对策。前次加封,这次便可以顺势帮他讨一个封地。拓跋
居于参合坡,距代郡不远。不如把那块地封给他们。”
这话张宾深以为然:“不若从拓跋
再借些兵!已上党兵为主,拓跋
为辅,打匈
个措手不及!”
为了这个目标,西河国内的谷远县也被拿下。进一步封锁了从西河国前往上党的
路。如此一来,进攻上党多半要跨过沁河,直取高都。不过拿下高都附近的两陉还不够,还要攻下壶关,才能保证通往洛阳的
路。这个难度,可就大了。
张宾已经听说了此事,倒不慌张:“听闻主公这些日子收了不少匈
别
的人
,离石必当空虚。匈
无法沿西河国直入,如此一来,只要严防高都一线即可。”
张宾没在乎后面那句,反而眼中一亮:“主公向天子请粮了?!此计大妙!”
张宾笑着对段钦拱了拱手:“段主簿妙计!”
心里有了定念,梁峰又
:“只是此次请来拓跋氏,要如何酬谢呢?”
面对张宾这样明显的恭维,段钦也颇为受用,微笑还了一礼。两人还未曾真正共事,却也生出了些默契,彼此并未生出相争之心。梁峰倒是乐见如此。谋士们若是勾心斗角起来,也是让人
大的事情。当初袁绍帐下审
、郭图不睦,各奉一个少主,最后闹到兄弟阋墙,把偌大袁氏家业都搞垮了。这样的明争暗斗,可比后宅起火严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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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也是梁峰一直以来的计划。西河国蝗灾的影响,短时间内不会消退。与其攻占西河国,不如把它当成一个战略缓冲带,隔开自己的领地和匈
的领地。若是与敌人交兵,也可以在西河国附近进行,避免辖下百姓遭殃。
不用任何人提醒,他就明白这个花招里蕴
的东西。这可是个阳谋!不但能挑拨小皇帝与司
越的关系,进一步取得天子的信赖。还能打着保全洛阳的名
,解上党的燃眉之急,让司
越有火也发不出。可不正是绝妙的法子!
上党可是他的老家,梁府更是在高都附近。总不能让那伙强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若是能一劳永逸,当然最好不过!
,梁峰才
:“此次刘元海称帝,洛阳又起兵祸。太傅领军征讨成都王,防守京城的重担,就落在了周边州郡
上。弘农已经建了大营,但是上党乃入洛要
,匈
绝不会善罢甘休。恐怕又要恶战一场。”
对于拓跋鲜卑,他始终抱有警惕。用是可以用,但是绝不能养。所有酬以金银粮草并不妥当,若是换成铁
军械,更是想都别想。养虎成患,绝不是聪明人会
的事情。
代郡?梁峰眉峰一挑,代郡可不在并州,而是在幽州啊。这分明是要让王浚和拓跋氏掐起来。拓跋氏会拒绝代郡这么好的地盘吗?王浚会舍得放开自己手中的领地吗?还有依附王浚的段氏鲜卑,说不好也要闹将起来。可不正是二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