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他轻轻喊了一声她的名字，似有话说。但等了半晌，他只是重新搂紧她，整个人覆在她上，很没有安全感地将脸埋进她颈窝。

        各怀心事，谁也没有先开口。沉默了一会儿，秦宋问：“什么事？”

        况且他们和姜瑜之间的关系都是从友情开始变质，无论先来后到，谁也没有突破炮友转正。秦宋没底气说出“我和你不一样”这种话，就像他没底气让姜瑜在他和何冰之间出选择一样。

瑜只能看到两个人站在车窗外，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姜瑜脑子里刚闪过这样的念，抱着她的人突然放松了一丝力。

        “秦宋，没有什么‘你们’。”何冰打断他，提醒，“你和我是一样的。”

        何冰先看了一眼车里模糊的影子。秦宋因此而眉锁紧，何冰却笑了一下：“我有话和她说。”

        一直回到家里，洗澡，躺上床，秦宋将她搂进怀里，依然一言不发。

        等到姜瑜把车窗摇上去，秦宋隔了几秒才重新打开车门坐进来。冷气随他一同涌入温的车厢，姜瑜摸不准秦宋在车外听到了多少，又猜到了多少，但他比平时沉默得多。

        她想过秦宋知何冰和她的关系后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吃醋、生气、嫉妒到发疯……但她没想过会是这样无声的拥抱。

        至于两个人要说什么，姜瑜并不关心。她只希望时间别太久。

        看到她面不解，他笑了一下，补充：“不过要改一下。”

        他心里不舒服。即使没有说出来，但他搂的比平时更紧，更用力，像要把她全嵌进自己里的那种紧。

        何冰没有理会陷入沉默的秦宋，他径直绕过他，转了一圈，停到姜瑜坐着的那一侧，轻轻屈指敲了敲车窗。

        “没什么，”他声音闷闷，“睡觉吧。”

        二月的温度依然低的不像话，秦宋心情舒畅不起来，那双黑色的眼睛一点一点变得更深，整个脸比寒冬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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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刚刚已经让你清醒过了。”他说，“何冰，你明明知我们……”

        “稍等。”她对司机说，然后撑着脑袋看向另一边的窗外。

        尽秦宋不想承认，但何冰说的是事实。在姜瑜面前，他没见得比何冰多重要几分。和陆鸣弦不一样，这么多年以来，姜瑜边不仅有他，还有何冰。他失去了时间作为筹码。

        何冰很善解人意地没有接着往下说，他轻轻拢了拢她耳边的碎发，温柔地说：“晚安，姜姜。”

        姜瑜不太擅长应付这样沉默的秦宋。

        这不像秦宋。

        何冰伸出手，指了指她肚子的位置，意有所指：“我最后是在那里……”

        “姜姜，”何冰低了低，“别忘了和他说。”

        何冰本来打算绕一圈，却被秦宋拦住。两个人之间气氛虽然没有刚才在楼上那么剑弩张，但也算不上洽。

        淦，终于登上了

        姜瑜瞬间懂了，皱起眉：“何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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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瑜不知两个人聊了什么，怎么何冰聊着聊着又跑到她跟前。她疑惑地摇下车窗，视线朝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