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宋抽走她掌心的手机放到一边，搂住她往上颠了颠，托住她的屁，将她放到盥洗台的台面上。姜瑜偏瞥看，屏幕果然一片黑。

突然捉住她的手腕，将她两只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抵住她言的嘴。

        姜瑜猛地收紧大，握着剃须刀的手下意识抖了一下。

        秦宋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白色泡沫里慢慢映出一抹鲜红。可他的眼睛却着笑，那指也越来越深。

        姜瑜踢他的，抵住他持续前压的，小声：“你干什么，电话……”

        吻都带着馥郁的香草气息，皂膏的苦味跟他的尖一起闯进口腔。

        给他刮胡子。

        “嘘，还没挂电话。”

        秦宋结了一下，没有躲闪，锋利的开刃破开肤表层，留下一浅浅的红痕，边缘渗出细小的血珠。他的呼沿着冰冷的刀片传过来，在她指尖。

        他虚声说，不紧不慢地摸着她的脸颊，将绵密的泡沫涂在她下巴上。剃须膏香草的味扑面而来，秦宋俯，隔着泡沫寻到她的。

        姜瑜定睛看了他一会儿，才收回剃须刀，开始帮他刮胡子。刀口对准他咬肌向下，沿着面曲线刮蹭，绵密的泡沫连带新冒出来的胡须一起被推开，出半张俊美的脸。

        静默缠绵，使对视像一场悄无声息的对抗。他漆黑的眼里有她的影，还有不甘，怨愤，嫉妒，痴迷和……他不敢宣之于口的爱。姜瑜能感受到他蓬的望进间。昨晚的索求无度并没有满足贪食的男人，反而令他变本加厉，想把得不到的东西用另一种方式讨回来。

        “已经挂了。”

        她抬手摸了摸，光，微凉，偶有浅浅的余刺。姜瑜第一次给男人刮胡子，感觉新奇，又着手另一边。

        好啊，她提高声音：“骗子。”

        姜瑜往后缩一寸，“你干什么？”

        低声威胁：“秦宋……我不喜欢被人骗。”

        秦宋往前追一寸：“受罚。”

        谁也没有闭眼睛。

        下腹涌起一阵酸，姜瑜手抖的厉害，手里的刀片也跟着在抖，秦宋毫无顾忌地跟上来。

        秦宋笑笑，将手里的金属刀递到她手里，仰面看她：“想试试吗？”

        “嗯，”他点点，还在笑，“那你惩罚我。”

        同时，她的裙摆被掀开，温热的手指从小腹向阴阜，包裹住闭合的阴，在刀刃到他下颌角时，秦宋忽然推进去一手指。

        姜瑜眯了眯眼，慢吞吞地用刀尖在他脸上比划，最后贴着他的下颌线向突出的结，轻轻抵于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