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第一次见夏临渊如此冰冷的神情，莫名令他感到害怕。

阎浮这次吻得急了，牙齿碰到一起有点不舒服，但尖不小心入夏临渊嘴里，又会到了新的滋味。还没等他细细品味，夏临渊一掌拍在他口，疼得他差点跌倒。

夏临渊调侃：“啧，你还不知姑娘们的好，等知了就该罢不能了。”此人完全没有修佛之人的端方自重。

他被自己吓到了，被夏临渊冷漠的眼神吓到了，跑出小木屋钻进深山之中不敢出来。他很害怕，不想再见到夏临渊那样的眼神。

阎浮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却住他的嘴，好像不许他这么笑下去。

阎浮描述不清，只知夏临渊对人出那种笑容，令自己很不舒服。远又传来那些尖声尖气的招呼声，夏临渊转去看的一刻，嘴角又翘了起来。阎浮想也不想便将夏临渊按在墙上，捧着他的脸朝他嘴上吻了上去，很想堵住他的笑容。

夏临渊被了个鸭子嘴，用眼神询问他这是什么。阎浮拉起他的手，用指尖在他手心里写：你为什么对她们那样笑？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深好像有只发狂的凶兽急于挣脱束缚。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夏临渊双手被他牢牢按着，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七零八落，颈上口布满血红的斑点。

夏临渊怎么了，为什么肤这么？是不是像那些煮热的食物一样可以吃了？

阎浮看着昏沉睡着的夏临渊，把所有的告诫抛诸脑后，凑过去在他嘴上碰了碰。长久以来的压抑在这美好的滋味面前缴械投降，他把手按在夏临渊热的口，强行侵入了炙热的口腔。

“哪样笑？”夏临渊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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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临渊口窒闷，狠心将阎浮推开。他带发修佛，喝酒吃肉，却早已将情缘斩断，十方虚空，心念同佛。他不想成为阎浮的心劫，只盼阎浮能日薄爱染，日固禅寂。

二人回到山中，日子一如既往，只是夏临渊再不与阎浮说笑，整日对他只有禅语和五戒十善。每到这时九首鬼车就飞得远远的，免得被经文念得大。阎浮也不爱听，可是却一刻都舍不得离开。

夏临渊病了，非常虚弱。阎浮从未生过病，不知这是怎样一种情形，但却觉得迷迷糊糊的夏临渊格外诱人。他打来一盆水，浸巾，按照夏临渊的指示叠好放在他额上，顺手摸了摸夏临渊的脸，手心感到一片。

烦躁。

夏临渊搬出小木屋，幕天席地，夜里打坐入定。阎浮依旧偷偷去看他，被他发现后一顿斥责。

阎浮不明白自己究竟错了什么，他像小时候一样抱住夏临渊，眼中满是迷茫和痛苦。

虽然什么

他默念那个人的名字，怀恋那个人的嘴，想起那种令人眩晕的滋味，觉得夏临渊果然如他最初所想那般味很好。

好在这是在巷子里没人看见，否则真要吓到人了。夏临渊拂袖而去，阎浮依旧小狗子一样跟在后面。他不明白夏临渊为什么会生气，那种晕目眩的感觉明明很好。

可他冷漠的拒绝却让阎浮的渴望更深。即便是坐在冰冷的瀑布之下，阎浮内心的火依然无法冷却，闭目冥思之间，满心满眼都是夏临渊。

他的膨胀又收缩，周而复始，无法用思念填满，反倒愈发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