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信，你就和我在一起，我把你带回火鹤当我的王妃。你先别说话。」捂住将军张的口，王子接著：「不信，我就继续努力，一切可以的事情，打动你，直到你信我为止。我们火鹤的男儿，从不会放弃自己的心上人。你是男是女，是同族异族我都不在一起，我的王妃也只可能是你一个！」

「你信不信我喜欢你？」

「我……我以为你是为了抓住我……」对於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了耶律燃，萧凌帆也生出了一阵愧疚。自己怎麽就这般先入为主，耶律燃再混无耻，也不能是一个不分是非，引狼入室的笨。和他对战了那麽些年，这点了解总是有的，而自己却不假思索地断定他和凉域族结盟，这样冲动的判定实在不太应该。

萧凌帆咬著，不知该如何回答。就算他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他们之间也太过惊世骇俗……本不能接受！

萧凌帆的脸，在雪光之下，红得格外的诱人。耶律燃看得几乎痴了，把他另外一只手也牵上，两人四手紧紧地握著，：「我耶律燃用天神的名义发誓，只要我在的一日，便不会和凉域结盟，也不会作出任何伤害将军的事，若有违此誓，堕入阿鼻地狱，死後无法轮回转世，孤魂野鬼孤寂永生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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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想把你抢来，可是我不会让你冒一丁点危险。知他们在你边安插人，我连觉都睡不好，让人连夜审问，就怕以後将军会遇到我控制不了的危险。我有多在乎将军，你还不知吗？」

「我还想问将军怎麽样回事呢！」耶律燃想到被将军冤枉，心里就一阵委屈，「我知将军被别人俘虏的，连夜带著一个小分队，命都不要了，千辛万苦地把将军救出来。怎麽看我和那群人都不是一夥的好麽！他们会像我一样对将军那麽好麽？」

「萧凌帆，男子汉大丈夫，你连说一句信或者不信都没种吗？」

「耶律燃，到底是怎麽回事。」鼓起勇气，萧凌帆总算问了出来。他需要知所有的真相，因为真相似乎和他之前想的相差甚远。

「可以不是的！」耶律燃把他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边亲了一下，蓝色的眸子充满了柔情蜜意：「我手上有火鹤三分之二的兵权，没有我的命令，没有人可以攻打大耽，至於我二哥，他倒是真的对你们虎视眈眈。不过别怕，我父汗老了，等我继承了大统，我二哥也不足为惧。我以火鹤王子的份向你保证，我继位後，大耽和火鹤结为盟国，永世交好，再也不打来打去，生灵涂炭了，好不好？」

萧凌帆颤了颤，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句：「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们是敌人……」

这个承诺，严肃严重得令人心惊，又诱人得不可思议。这一直是他的愿望，两国交好，没有战争，士兵不用战死沙场，老人不必白发人送黑发人，大量的军饷可以用作修葺黄河，抚恤伤兵，最重要的，自己对这个男人并非全无好感，如果不是两人一直敌对的关系……萧凌帆的心乱了，看著男人真诚的双眼，脑子里一

慢慢走。好在雪景宜人，飘落的雪花打在嘴边，味都是甜的。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将军被这句话激到，漂亮的星目不闪不躲地望著耶律燃，比王子的还要咄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