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王子大概比谁都心急著回国吧,毕竟在这山上,还是夜长梦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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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外面的冰天雪地,滴水成冰不同,王子的帐篷里,一片暧昧的春色。
炭炉里的炭火烧得很旺,火星子孜孜作响,把整个帐篷炙烤得又干又热,温nuan而厚实的羊mao毡子铺满了床附近的一大块地面,而地面的中央,矗立著一gencu长的木桩,cu绳紧束环绕之中,是一个紧咬著牙,痛苦地皱著眉,无论遭受著何等凌辱和折磨,一声呻yin都不肯xielou出来的男人。
男人的上shen不著片屡,下ti也仅著一层亵ku,绳子的勒绑让他健壮却又不显得过度夸张的肌肉明显地凸显出来,蜜色的肌肤上有著大小不一的伤痕,辛苦的忍耐让可怜的男人止不住地liu汗,连xiong膛都无法避免沁出点点汗珠,晶莹剔透,划过ting立的ru尖,被一直守株待兔的耶律燃毫不客气的用she2tou卷入,hou结hua动,tian入了嘴中。
“将军怎麽连汗都是香的。本王子一直以为香汗淋漓是形容女人的,如今看来,是我见识浅薄了。”
微咸的汗水仿佛有著春药的味dao,王子品尝了一滴尚嫌不够,用双手搂住将军苍劲有力的腰,伸出灵活的she2tou,开始tian舐将军纤长的脖子。
蜜色的肌肤已经开始发红发tang,min感的青jin在she2tou的挑逗之下暴lou了出来,将军的chuan息越来越cu,也越来越热,直到hou结被耶律燃咬住的时候,萧凌帆像只被狮子咬住致命bu位的羚羊一般,从鼻间发出一声极其克制的哀鸣。
他已经被这麽折磨了一个时辰了。被俘虏後shen上原本就带著一些小伤,在ti力透支的情况下发挥了成倍的作用,让他的shenti耐受疼痛的能力大大降低。
cu糙的绳索把他同木桩子固定在一起,他必须直直地站著,因为一旦shen子往下沈,绳索便会把他的肌肉勒得紧紧的,摩ca著shenti上破开的伤口,让人疼得冷汗直liu。
shenti上一切的疼痛,在萧凌帆眼里都算不了什麽。从十六岁开始上战场打仗,戎ma生涯之中,shen先士卒的他受过的伤不计其数,这些小伤小痛gen本连让他皱眉的资格都谈不上。可被人剥去上衣,捆绑住後任意羞辱,却让这个年轻而坚强的将军从骨子里迸发出激烈的羞耻感。
尤其是,那个用下liu不堪的举动猥亵他的男人,还是他最大的劲敌,火鹤族的三王子耶律燃。
重重地在他的shen上制造了一个吻痕,又用she2尖仔仔细细地描画出了吻痕的形状,那个下liu的王子似乎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抽空在他脖子上chui了一口气:“将军大可不必忍著,觉得舒畅你就喊出来,忍著不叫很辛苦吧。”
死也不能向敌人妥协,在战场上被利剑指著他萧凌帆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现在,这个无耻的混dan又凭什麽让自己向他求饶?
绝对不可以!
倔强的将军浑然不知dao自己宁死不屈的模样简直甜美得让这个异族王子连血ye都沸腾了起来,shenti里每一个mao孔都叫嚣著继续欺负他,直到彻彻底底地征服他,就像他每日每夜里所幻想的一般,让这个英勇无匹,宛若战神的男人向他彻底地臣服。
被捆绑住的男人漂亮得不可思议,jing1致的锁骨散发著诱人的,引人去品尝的阵阵香气。
这个男人的shen子骨,是战场上力历练出来的,每一寸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