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行顿了下，“那也行。”

唐修认真地说：“父母不在边，不要独自玩水。”

唐修格外观察了一下张凯行夫妻和钱俐的动态，张凯行在镜前掩饰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昨晚的愁容。Athena看着也正常，但不怎么说话。

唐修回答得很干脆：“不知。”

相传炎帝神农氏有一小女，天真烂漫，羞可爱。一日神农氏之女到东海戏水，却不幸溺于水中。如此珍贵女子殁于年少实为可惜，其灵魂便化作白嘴红爪的神鸟，日日夜夜从山上衔石投入东海，并发出“卫、卫”的悲鸣，像在悲叹自己的命运。

至于那个昨晚不曾面躲在房间发脾气的钱俐，每当镜偏开，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去看不远的于印，眼神复杂，偶尔还些许恼怒。

贝贝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小拳紧紧攥着，“这只鸟真的是皇帝女儿吗？”

张凯行拿着剪刀绕到女孩后突然又改了主意，剪刀朝着自己递给Athena，“要不还是你来吧，你们都是女孩子……”

“对啊，小孩子好答对。”

竟然是给客人鞋。

周遭的空气仿佛安静了几秒钟，小姑娘的表情直接就懵了，仿佛从神话故事一秒钟被拽回幼儿园安全教育课堂。她歪着不太灵光的小脑瓜仔细想了想，觉得没什么病，于是点点破涕为笑，“哥哥你真聪明。”

贝贝闻言愣住，小声念：“怎么会这样……”她说着，眼泪又在眼眶里积蓄，小孩子柔的心灵禁不起一点碰，低声啜泣：“这个故事真悲伤。”

张凯行闻言皱眉，实在无法苟同这一观点。他扭问Athena，“那就按照商量好的，先剪齐再剪碎，把发从后面抓到一侧。”

唐修笑着旁观这一切，拉着贝贝到沙发上坐好，笑呵呵地说，“来吧，哥哥给你讲真正的卫填海的故事。”

Athena轻声：“阿凯，你来吧。”

正在掉眼泪的小姑娘闻言把眼泪缩回去了，“唔？”

【张凯行直播镜歪了，去他那边看看。】

【那带我们看看别的嘉宾吧。】

也归唐修好运，贝贝的一枚金币到手的非常轻松。他把金币举到镜前给大家看仔细，弹幕有人问：【第二个客人什么时候来？】

唐修角勾起一抹笑，从沙发上站起来，“那就听你们的。”

Athena闻言牵起嘴角笑了笑，点，没吭声。

第16章沉睡千年的集魂幡

弹幕一片666疯狂地刷了过去，几乎糊满了屏幕。

唐修笑，“不是，只是后人编造的。”

叮咚一声，直播间突然传来系统提醒，用“你对门想吃酱牛肉”送出价值人民币六千六百六十六块的豪车一台，弹幕又改刷土豪，唐修低瞥着那个在屏幕上空悬浮长达十秒钟的ID，嘴角抽了抽。

“你们想看谁？”

弹幕也在刷一片小泪人，还有人说唐修不该给孩子讲残酷的真相，唐修却只是微笑，他拍拍贝贝的小肩膀，“这个悲剧其实是可以避免的，贝贝知该怎么吗？”

张凯行两口子正在参谋着给姑娘设计发型，张凯行一抬看见唐修手里的那枚金币，愣了好一会，“你不是抽到那个小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