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顾问叹了口气，他本就不相信神鬼之说，人死了就是死了，哪儿还能再见。

踏着拖沓松散的步伐，天一走出了自己那脏乱差的窝，还是黑衬衫，黑西装，一乱发，看上去刚睡醒的样子，他居然若无其事地坐回了沙发椅里：“把女人送我屋里去，赶紧的。出来我还有话跟你说。”

“人可是我抓来的。”

第九章新的计划

“关你屁事。”

说完这话，他的真的掉下来了，顾问没有犹豫，真的把天一给杀了。

天一笑：“你想试我的实力？”

“我只要去死就可以了。”

“我有说这是玩笑吗？”天一竟还是有恃无恐的样子：“姜筠还有用，带她出去，我们书店里见，哦，别忘了割下我的。”

随手带上房门，顾问开口问：“你准备把这个女人怎么样？”

顾问扛着姜筠，将其扔到了天一的床上，然后走出房间，他的眼睛一直斜视着停留在天一上，仿佛这家伙会突然窜起来咬人。

天一：“很简单啊。”

顾问扛起地上的姜筠，用书签离开了亚空间，只过两秒，他便出现在了书店里。

话音未落，真理之线已然勒紧了天一的脖子，顾问平静地回：“既然你觉得我也不太正常，为什么我就不能因为一个玩笑而杀人呢？”

忽然，书桌后方的那扇门里，传来了冲桶的声音，几秒后，响起了脚步声，声音从天一卧室中的厕所隔间，一直朝外而来。

顾问：“没必要，白痴才相信你是纸级。”他用抬起的手打了个响指，一张书签出现在他手上：“我只是想知，如果书店被别人给控制住，比如一个比我稍微笨点儿的人，但这个人也已有足够的智慧来运作这家书店里的某些装置了。那时候，你如果被囚禁在这个亚空间里，手上没有书签，你又该如何逃出这儿？”

“现在你就可以试试，把我的割下来就知了。”天一从容地说。

“哈……哈哈哈……你说什么？”顾问，这个回答，听上去确实像是个笑话。

天一：“说到这点，我倒是有个问题。书店的位置没有移动过，此刻周围的环境和我进入亚空间之前没有区别，说明我们仍然在龙郡。姜筠是龙郡人，她，杨刚，再带上个卡尔，应该都是你亲自动手从本地抓来的。”他话锋一转：“但全人都从龙郡抓，事情容易败，因此其他人都来自世界各地，你一个人毕竟分乏术，要在短时间内把人凑起来很麻烦，也可能被我发现，所以，一定有人帮你。”

顾问也大笑，他没有回答是哪一种情况，只是说：“好吧，那么，最后的测试就是……现在我屏蔽了你的能力，你感知不到我的罪，故而无法儿让我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或是走路时摔断脖子。”他抬起手来，似乎是要攻击天一。

天一还是老样子，他不想细说的问题，就糊其词：“有用就是了。”

“哦？你倒是说说。”

顾问绕着办公桌走了半圈，在天一对面的位置坐下：“收藏用？观赏用？实际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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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初次见面的那天起，你就已在研究对付我的方法了。”

那张熟悉的大书桌后空无一人，那个消瘦颓废的男子坐在沙发椅上喝咖啡的日子，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