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前倒着一个左膝盖以下已空无一物的男子，对方的声音因恐惧与绝望而颤抖着：“你究竟是谁？！第二分本没有你这种人物！”

…………

纸侠：“这话题我们谈论过很多次了，我喜欢当警察，更自由，而且……”

他刚走不到一分钟，龙便拿起桌上话机的听筒，拨通了HL欧洲总加密号码：“我是北方第二分的龙上校，请为我接一下将军……是的，我知是凌晨，所以你最好快点儿把他叫起来。”

“干得真不错啊，这水下的倒影都市，呵呵呵……”血枭狞笑着：“难以想象要在整个威尼斯的底下建造这种蚁般复杂的互联地要花费多少时间、人力和财力，更不用说那设计者的心机了。”

龙重新点燃了一支雪茄：“那你就去查吧，别挡HL的儿就行，这是我的职权内，可以给你最大的宽容了。”

述的完全一致，肯定就是他！如果DNA对比无误，那……”

龙没让他讲话说下去：“既然你要自由，就享受不到任何HL的办案资源和权限，我出于私人交情给你信息，那是因为我有权力可以抵挡一些事情。但现在我们正谈论的是一个危险程度四级的通缉犯，只有背负着‘那四个字’的人，才有权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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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如果你非要查，也可以。”他指了指纸侠背后的门：“出去左转，走到底，找我的秘书，然后在一张无关紧要的合同上签个字就行了。”

“啊？什么？”血枭脸上是一副莫名的表情，他回看了看后一直蔓延至远的血和残肢：“你是指清理工作吗？这有什么值得你激动得乱嚎的？我只是需要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栖，顺便一些科研工作。

“那你应该也知每年有多少人不惜忍受极大的痛苦将自己变成改造人，只求在HL当个打杂的角色。更不用说，他们还得填上论斤来算的纸质文件。我在几年前就帮你办好了一切，而你到今天还不肯去签个名。”

纸侠：“吉姆，你知我是不会加入HL的。”

那男子似乎听明白了，血枭也不是帝国高层派来的人，他几乎是疯狂地大叫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

“你说什么？！”

血枭笑了笑：“所以你们钢铁戒律只派了一群废物驻守在此吗？我一路上散步过来，一个强级的都没遇见。怎么，听你的意思，威尼斯的HL也没有比我强的人吗？那还真有点寂寞啊……这城市如今确实是没落了。”

与此同时，凤凰歌剧院，地下二十米深。

“这种人是否有合法份本来就不重要，关键是我们现在掌握了他比较的相貌特征，可以从出入境记录开始进行地毯式的……”纸侠话未说完，龙就打断：“这件案子不需要你的介入，交给我们HL就可以了。”

“那又怎么样？”龙泼了一盆冷水上去：“十年前我们得到的DNA，在全世界的数据库里也找不到任何匹者。就算这次DNA对照结果无误，我们也只能知，十年前那个杀人魔王回来了，对其他的事情仍然一无所知。”

“那如果我非要查呢？”纸侠强地问。

纸侠不冷不热地回了句：“那就谢谢了。”话音未落已出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