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手腕良久的衣服被人解开了，双手被放了下来，腕上是显而易见的红色勒痕。刚才交合过的地方是一动就疼得皱眉的痛楚，心里满是被欺负与误解的委屈和不甘。罪魁祸首已经在他上发完所有望，躺在他的边静静的注视着他的脸。

王淳动了动嘴，刚才他心里也不好受，对承启的失望混杂着种种情感，一时冲动说出了一堆连自己也没有想清楚的话，现在让他重说他就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我……不是。”暴君、仁君这些字眼终于唤回了他已经有些涣散的神智，承启努力挣扎着，却感到有一些温热的从眼眶里了出来，他忙偏过，让那些浸了枕。

脸被人强行扳了过来，那个背叛者的嘴去了他眼角的泪，“你什么时候杀我都可以，但这些话我一定要说，这种疼痛我也一定要让你记得。”王淳的声音很温柔，虽然近在咫尺，却好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你都被他们坏了。”

“你心里一定恨死我了。”着白玉一般的耳垂，王淳自嘲的笑了下，“但我还是要这样对你。承启，你是将来要皇帝的人，你聪明、自负又有谋略，一定不会输给谁。可是如果你还这样任和草菅人命，你即使了英主也是个暴君。”

刀很重，承启试着将它了出来，明亮的刀面上映出的容颜好似鬼

承启艰难的扯了一下嘴角，刚刚哭的狠了，嗓音还是沙哑的：“你说的那些什么暴君、仁君的，再说一遍。”

悲哀所带来的麻木逐渐吞噬了一向聪明自负的脑，承启睁开眼，冷漠的望着在自己上肆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所带来的肉疼痛压算不得什么，心里的抽痛才会留下最致命的伤口。承启觉得自己就像夏夜里的飞蛾，追逐着烛光带来的温与炽热，在它的边翩然起舞，却被人用针狠狠钉在了墙上。

“你不过是命好生在皇家，当了太子。我们是平民百姓，承启，你的疼是疼，我们的疼也是。我今日这样对你你会难受，你把别人当工的时候，又可曾想过他们的感受？”王淳用力一，感到下的躯又是一阵畏惧瑟缩的颤抖，他俯下，强迫二人贴合的更近，低去亲承启的耳朵与脖颈。

“你不懂爱，你不懂得爱你的父母、妻子、儿女，你也不会懂得爱百姓，你不了仁君，你的理想与其说是为了中兴这个国家，不如说是为了自己在史册上留个名字。”这些话断断续续的传到了早已经麻木的脑里，承启愣愣的听着这些话，却一句都记不住，也听不真。

“王淳，你今日以下犯上罪不可恕。”承启一面说，一面艰难的伸出一只手，从那一堆被胡乱扔在地上的衣物里翻找王淳的佩刀。

“我要……我要杀了你。”承启的被扭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曾经的爱意与温柔，怜惜与陪伴，那些令他一步一步逐渐泥足陷的炽热情感，在此时全化作了无感情的需求。

“很疼对吧？”沉默了良久的王淳终于开了口，却不曾抬看他，动作没有丝毫缓慢，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邺郡君也好，你父皇母后也罢，我、阿九还有那个不知姓名的男孩，你边的其它人，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有七情六，他们也会爱会哭会笑，也会疼。”

紧也会带来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