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跑掉才拦着你说的，”月玄指指骷髅的脑袋，“看来你不太聪明，没听出我这话的重点。”

月玄顺手把子桑的衣服穿在自己上，觉得这玩笑再开下去要出事，于是找话题岔开子桑的注意力，“你的手机放哪了？”

“我、我说。”骷髅几乎都没想就答应了，生怕答应慢了卞城王会被杀。

子桑伸进袖子的手停住了，转把衣服套在月玄上，“行，正好吃饭前点心。”

骷髅被吓的一，“你你你你怎么知的？”

两人穿好衣服下楼吃饭，下了楼才发现子承还在睡觉，于是把这个黑白颠倒的新僵尸叫醒。吃饭时，子承问了不少关于法术的问题，例如他能学什么样的，僵尸有什么能力，怎么发挥等等。月玄被问的大，匆匆吃完饭回楼上审问骷髅鬼，子桑见状也着急吃完去旁听，让子承他们留下刷碗。

“是吗？你是不是不知我们和这里的警察关系很好？”月玄话里有迫的味，“如果你是死于公交车，会一直附在那辆公交车上无法离开，那么我烧毁的就是被警察带走的那辆。”

月玄一睁眼就看子桑背对自己脱衣服，下床抱住子桑，“早上就让我看到这种画面，小爷要鼻血了。”

骷髅这次没话说了，原来他们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他，完全就是在陪他玩，圆他自己的慌。

“翅膀了你，”月玄仍抱着子桑，双手在他前乱摸，“不听小爷的话，小爷现在把你办了。”

“哦，吃完饭再理这骷髅吧。”

“醒醒，一会儿要吃饭了。”子桑叫醒月玄，到衣柜前取出便装换下正装。

“什么意思？”骷髅鬼眼眶中的红光闪了闪，不知是不是心虚。

“全是空的。”月玄鄙视地看着骷髅，“什么不知主人的名字，什么回去会被打死，什么死后附在车上，没一句实话。”

月玄转去翻兜，把从卞城王上打下来的发簪扔给骷髅，骷髅接住一愣，接着就听月玄说：“我把他逮住了，不想他死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子桑转轻拍了月玄的，“你没睡醒吗？”

月玄和子桑互看一眼，子桑从月玄眼中看出得意，摆明了在炫耀自己的骗术高超。

骷髅没吱声，眼眶的红光黯淡下来，似乎在认真想事情。

骷髅急着辩解，“你不是说我有了形，所以离开那辆车也不会有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二层抽屉。”

“说实话吧，卞城王的侄子。”

“别看了，你以为你是手摇鼓啊。”月玄出言阻止，骷髅鬼这才把转回来，“我发现你说的话和你这人一样。”

“我真的不知，我也确实是死后附在车上的。”骷髅想了一会儿着回答。

子桑忍不住插言，“如果你从一开始说的就是真话，现在已经灰飞烟灭，警察也会告诉我们，那晚拉走的车已经丢失不知去向。”

回到房间，月玄把手机里的骷髅放了出来，骷髅来到新环境很新鲜，脑袋三百六十度旋转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