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组长回答，“只有一个模糊的侧面，本无法辨认。”

“月玄，不会真的是血鬼吧？”景组长小心地问，以前碰到的不是鬼就是干尸，但好歹也是国产货，血鬼可是进口货，这是要和国际接轨？

“不能确定，血的不止伯爵，还有妖魔鬼怪。”月玄在尸上感觉到淡淡的阴气，说不定是鬼干的。

景组长差点真哭了，他不敢算到底欠月玄多少钱，肯定是卖也还不起的数。

“凶手是不是在觅食？”子桑奇怪地问。

子桑在两人争论多少钱的时候观察尸，除了脖子上的伤痕，似乎并没有关联。凶手好像是随机杀人，就像走在街上看到什么吃什么的人。

月玄哪景组长心理阴影面积是不是正在扩大，和子桑离开警局后，打算先去找妖联的骆鹰谈谈。至于鬼魂那方面，没有比鬼差知的更清楚的。

“我们也不清楚两位大人去了哪里，但他们让我们随时听候两位的吩咐。”男鬼差毕恭毕敬回答。

月玄稍微思考一会儿，“那就难办了，本来就难抓，又没有图像，还是个不分黑白全天出动的主儿……”

男鬼差也不太满意，他们本来是判官的手下，结果最近被调给黑白无常了。生前就不是捕快的料，死后却改职业抓鬼，简直是在耍他们玩。

月玄讨厌这么刻板的回答，可以猜到这个鬼差生前一定是个非常死板的人。

月玄笑着拍拍景组长的肩膀，“准备好钱，如果不满意的话，我会天天来讨债的。”

“啊，认

“怎么是你们？黑白无常呢，让他们出来。”月玄不太满意，这两个鬼差无聊的很，哪像黑白无常有趣乐子多。

“不，不行啊，夙大师，你要大慈大悲啊！”景组长紧张地求饶，他们好不容易过了一阵子没有夙大师叨扰的日子，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啊？别啊，夙大师，你知我们穷的！”景组长开始哭穷装可怜。

“觅食？很有可能。如果不是报复，那就是吃饭，很多妖魔鬼怪都是这样。”月玄说到这像是得到某种启示，“对啊，可以先从最近入城的妖魔鬼怪开始查。”

景组长叹气，“所以才来请夙大师啊，我们怕这件事引起恐慌，对外一个字都没说。”

“找你们局长批经费啊，我又不是你们局里的人，天天免费帮忙，你觉得合适吗？要不把欠我的几十万美金还给我。”

“不怎么样，抓到他才是理。”月玄围着尸认真打量，“有没有凶手的图像？”

两人到骆鹰公司找他本人，不巧的是他人不在，他们又没有看到熟人，只好给妖联的翟利打电话，向他询问最近T市是不是来了一个喝人血的妖怪。其实妖联也注意到那几起案子了，他们也怀疑是妖怪干的，最近一直在调查，但是没听说来了喝人血的妖怪。

个不挑食的血鬼。

子桑想到一个人，或者说一组人。谈起妖怪，只有他们对本城的妖怪非常清楚。

月玄认真点，赞同景组长的观点，“所以这次要加钱，还是加大钱。”

没有得到线索，月玄又把注意力放在鬼差上，特意跑到白虎山的破旧亭子找黑白无常，顺便拿他们开开心心。不过亭子里出来的不是黑白无常，而是上次帮忙查小芳的男女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