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刚和对方确定关系的时候，方雅琪就热衷于让他陪她发，程泽陪过一次，再之后就不愿意了。毕竟女人发少则一两个小时，多则四五个钟，他实在不愿意这种毫无意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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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泽笑着摇了摇，探手进去摸到对方的肋骨，在卫黎几乎屏住呼等待着他继续的同时说：“这儿不好。”

念书的学生一样稚气。

卫黎闻言瞪大眼看他，像是在辨别真假，过了会儿才全放松下来，脑袋立搭到程泽的肩膀上，闷着声：“你早说啊，我在网上看到评论说恋人之间对材很看重的，我从年前就开始努力了，是把两练成了四块我容易么我！”

程泽心里默叹一口气，说不出是无奈多一些还是甜蜜多一些。他起把床柜上的风机拿在手里，然后伸手把他招过来。

真是欠他的。

虽说程泽神态自若，但发这件事确实是他第一次给别人。

说着他就伸手要去拉对方睡衣的下摆――说起来，对方的这件睡衣他看到一次就笑一次，维尼熊的成人版还真亏对方能找到他的尺码。

程泽见状赶忙搂住他的腰阻止他迫自己的腹肌们，心里得一塌糊涂。他把声音放得十分轻柔：“我不是这个意思。卫黎，你太瘦了。”他想了想，强调，“就算只有一整块，我也喜欢。”

尼玛不能睡不能睡不能睡！过了这村儿没这店了！

卫黎瞧见他的动作，眼睛立一亮，一时也忘记计较对方对自己的“嫌弃”，迈着长三两步地蹭到心上人边坐下。

话音刚落，卫黎忽然换了一副了然的表情，勾起嘴角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程老师，难不成是你只有一大块？”

卫黎被他轻柔的力抚摸得昏昏睡，加之酒迟来的后遗症，简直要靠拧大才能勉强清醒。

而现在，程泽看着对方打着旋儿的，忽然生出给他一辈子发的想法来。

这话倒也不假，因为卫老板天生就是不容易吃胖的基因，上没有几两肉，要把这有限的几两肉转化成肌肉，是一个十分艰巨的任务。

不一会儿，风机工作的轰轰声戛然而止，卫黎立抬起盯住程泽。

程泽看着他在外的上半都觉得冷，但看对方眼里只有欢喜，像是本想不起来冷热似的，只好拉过床上的薄被给他盖到上，无奈：“你感觉不到冷？”

看着落在指间的黑色短发，程泽忽然想起方雅琪来。

心上人笑了，但是卫黎更觉委屈，他不爽：“现在是笑的时候？”过了会儿觉得自己的重点也不对，又，“你还没回答我，难我生得不好？哥哥我念了多久的书就当了多久的校草，懂？”

卫黎差点被他话语和动作之间的反差疯，瞪着他半晌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又沮丧又不甘：“我看上去只有四块，其实挤一挤就有六块的，你别不信啊，我上挤给你看！”说着就直了背打算发力。

程泽瞬间被取悦，按下开关给他发。

不过一脸严肃的程泽搭着憨态可掬的维尼熊

卫黎自发主动地扯了扯被子把自己围起来，闻言理所当然：“还没觉得，你就给我盖被子了。”

眼神十分炙热，仿佛能看见里面森然的绿光。

这大概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爱情的世界里，没有一件事是无意义的。

程泽看着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