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杜子辰摸了摸自己的刘海，自言自语似的喃喃：“剪短了就要看到他们了，我不想看到他们笑我。”

“想。”

卫黎挑眉，张狂无比：“爷想去上就去，不想去能奈我何？”

“老师按照这个方法出来的答案会是错的吗？”

“叔叔出门前说过你今天还不去的话，这个月的工资不给你发。”程泽一针见血。

午饭过后，趁着小朋友们休息的时间，卫黎颠颠地挤到程泽边坐下。

杜子辰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半是坚定半是犹豫地摇了摇。

程泽看他郁闷的样子，在心里笑了笑，语气缓和到了几乎温柔的地步：“你想说什么？”

球球是个急子，听到这话不满地推了推小伙伴，嚷嚷：“杜子辰你胆子好小哦！怕什么呀，哥哥帮你揍他们！”

酒酒直直地看着程老师，心里有一种他现在没法描述的感受，于是他只好脱口：“所以酒酒也不会错的。”

程泽这才放松似的笑了出来，手下轻柔地摸了摸小朋友的脑袋，果断：“杜子辰，不要问的对不对，只要你按照对的方法，答案肯定不会错。”说着话锋一转，“下学期你一定会有进步，可以堂堂正正地回击嘲笑你的同学，你不想看清楚他们吗？”

这回小朋友没有半点犹豫，十分肯定地点了点。

程泽闻言勾起角出一点笑容，轻声：“回想一下解题的过程，你出错了吗？”

卫黎闻言拖过自家小胖墩，警告般地给了他一个爆栗，然后抱着外甥饶有兴致地看向程泽。

程泽最近也习惯了对方同自己肢上频繁的接，并不在意边有个小炉似的大活人，闻言只是客观：“理智来说确实要一视同仁。但是感情上有

卫黎调整好坐姿，怕冷似的跟他紧紧贴着，装作漫不经心：“你刚是……生气了？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你对学生都是一视同仁的。”

男人虽然仍旧冷着一张脸，但眼里的果断和决然仿佛在发光一般引着卫黎的视线，而与之矛盾的是他嘴角噙着的温柔笑意却又充满了安抚和包容之意。

卫黎：“……”

“好！”

酒酒紧张地着自己的衣角，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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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刘海剪了。”

程泽不解地看着他，一本正经：“不是说下午要去上班么？”说着还瞟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像是在无声地示意对方要说话算话。

“我们的方法是一样的。”

程泽并没有什么反应，低看起了作业本。不多会儿，他重新抬看着面前有些局促的小朋友：“你觉得自己的对么？”

不愧是他卫大爷的心上人，这样肃穆正经地指点着祖国未来之花睚眦必报地回击小伙伴们的样子，真是禁又感，让他心啊。

卫黎看着他，边的笑意像是按捺不住似的越扩越大。

程泽静静地看着他，像是一种无声的鼓励。

良久，酒酒才轻声地嗫嚅：“对，对的吧……”

十分婆妈以及娘气，但是这话由程泽说出来，他只觉得对方太过细心贴、温柔得他恨不得自己也变成小朋友――好得到这种全方位的照顾和细致无比的对待。

程泽耐心地看着小朋友，语气虽然仍旧冷，但已经不会让对方害怕：“酒酒，你觉得呢？”

程泽也不着急，继续问：“是按照我教你的方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