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莫涵淡淡地。

莫涵摇：“没有。”

莫启明微微笑了笑，目光温和地看着儿子，柔声：“我是你父亲，你瞒着我什么？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莫启明：“…………”

莫涵答：“大概是好奇，跟着他表哥埃米尔来见识一下爷爷的生日宴会吧。”

“那你为什么要跟他聊这些呢？”

“………………”

莫涵笑了笑说：“父亲难看不出来，他并不是埃米尔的‘助理’吗？”

莫启明走过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会故作平静地注视对方的眼睛，假装自己问心无愧。”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莫启明走了进来，低声问：“我看见你跟埃米尔的助理聊了很久？怎么回事？”

“嗯，重明的智能系统，是目前全帝国最先进的，它可以在2秒内检索资料库、提取关键字、分析推理并找出正确的信息，而且，这个速度并不会因为工作量的增加而减慢。我后面问洛非的那些问题，都比较复杂，但洛非依旧对答如，可见，重明的系统确实很强大。”莫涵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真想把重明拆开来，好好研究一下系统的编码。”

“主人，你跟他聊了很多学校相关的话题，但是，有重明在，他的回答一直没有出错。”脑海里响起诺亚的声音。

早就觉得这位助理气质不一般，埃米尔对待一位助理也没必要那么客气，助理的份显然只是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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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主人在试探你是不是赫尔曼大学的学生？

不远，莫涵从宴会大厅的侧门出去，来到刚才的那间休息室。

莫启明皱眉问：“什么名单？”

――他早就知你是谁了。

莫涵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两口，了嗓子，这才接着说：“我们莫家，跟帝国皇室一向没有来往，能把大皇子和莫家联系在一起的，我能想到的，也只有一份名单。”

识破了他的份。

但没想到，对方居然是帝国大皇子洛非。

――我家主人愿意陪你玩儿，是因为他对你的机甲很感兴趣。他想拆掉你的重明，研究重明的系统。

莫涵点：“他是大皇子，洛非。”

“基因筛选的匹名单。”莫涵解释，“不久之前，我追踪Omega协会的信息，发现协会在帮大皇子挑选可以婚的Omega，并调取了莫霖的基因资料。在经过仔细的筛选后，协会选中了十位和大皇子基因匹程度超过90%的Omega作为参考

诺亚突然有些同情大皇子和重明。遇到自家这位明的主人，大皇子和重明被卖了还要帮忙数钱。

“…………”诺亚有些惊讶，“试探重明？”

***

“我不是在试探他，我是在试探他的机甲重明。”

莫启明盯着儿子的眼睛，笃定地说：“你有事情瞒着我？”

莫启明：“当然，我就是看出他不像一般的助理，所以才来问你。你跟他聊那么久，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

莫涵立刻移开了看向父亲的目光，尴尬地咳嗽一声：“真是瞒不过您……”

莫启明皱眉：“大皇子？他一直没有涉足过商界，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