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实往往与自己想象的有些差距。

这味太瘆人，以至于沈念换了衣服还觉着自己上一油泥味儿。

“先别说你臭不臭了，可香了。”秦蔓懒得再接她这个话题，“哎？你发现没，陆柯没来。”

看着教育局领导以及校领导看她的目光与往日不同，陆青晗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巴结巴结这位教授，说不定自己可以飞黄腾达，离开白泉县也是有可能的。

她的位置距离陆柯位置比较远，偶尔瞄一眼那空座位出神。

所剩无几的午休时间，全被沈念用来洗，换衣服。

***

因为周文英突然接替陆青晗的位置，再加上星期三正好是夏城大学陆教授以及县教育局的领导来考察的日子，所以沈念班级里的座位一直没有调换。

这猪上的油泥味儿，真不是盖的。

秦蔓神经兮兮地，“你说，陆老师不会有这么深的背景吧，那念念你怎么办，你可是把她得罪的透透的了。万一今天过后，她又开始当班主任咋办。”

陆明远坐在办公室唯一的长沙发上，看着站在他眼前的这位名叫陆青晗的老师，足足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

沈念拄着大着气，可是刚两口，微风袭过，衣服上沾染的恶臭味再次袭来，“呕……”沈念趴着猪圈的围栏上，吐了个昏天暗地。

“妈，你向来偏心。”沈恒也没躲，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进屋换衣服去了。

“听说，夏城大学来的陆教授其实已经到学校了，不过他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叫走了陆老师，现在就在李校长办公室。而李校长还有教育局的领导，都在办公室门口等着，谁都没进去。”

下午去上课，一个劲儿问秦蔓她上臭不臭，以至于秦蔓觉着她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秦蔓下课出去转一圈，回来神经兮兮地拉着沈念，压低声音，“最新消息。”

与此同时，李校长办公室里，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沈恒当然比沈念跑得快，故意逗她，累得沈念呼哧带，差点儿没趴那儿，那瓢水只有为数不多泼在了沈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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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桥实在看不下去，上去踹了沈恒一脚，“你这当哥的也没个正经，怎么能欺负你妹妹？”

她分明看见她刚刚推门时候陆教授眼中殷切期盼的光芒，但是在看见她以后，转瞬即逝，似乎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沈念听了陷入沉思，倒不是怕陆青晗再当班主任找她麻烦，得罪这种人，不在次数，她想找你麻烦，哪里是躲得起的。她只是在想，难那天那个陆明远，真的跟陆青晗有关系啊。

陆青晗上课之前突然被副校长叫来，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儿。等她走到校长办公室门口一听，果然是好事儿，夏城来的教授竟然要见她！

沈念好笑地看着她，“什么？”

沈念一进教室就发现陆柯不在，想来，他的脸伤成那样，也不会直接出现在教室里。

“陆

直到现在，她已经足足站了半个小时了，而这位老教授一句话都没说，虽然看着她，但又好像忘了她的存在。

因为今天说是有人来考察，可是过了战战兢兢的早自习和第一堂课，大家都没看见来考察人的影。

如沈念所想，陆柯不仅当天没有来，星期三他的座位依旧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