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丰城从后面咬住他的脖颈，嗓音沙哑，“洗过了？”

许久，听到浴室那边传来的水声，商丰城去洗澡了。

江凯犹如濒死的鱼扑腾了两下摔回去，商丰城弄到底。放开他，他潦草的亲了下江凯的脖子，“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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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凯的脸埋在枕里，意识昏昏沉沉。

江凯咬牙，随即松开，摇，“没有。”

粝的手指过江凯的眼，江凯闭上眼。

他得拼命忍住才能不一拳打翻商丰城，心里好笑，更多的是悲凉。何等骄傲的江凯，如今被自己的渣都不剩。

一个月前，甚至一周前江凯都不敢想，自己会干这种事。把自己的骨打断，碎，把尊严踩到地上。

江凯挣扎着起来穿上衣服，商丰城裹着浴袍出来，黑色发漉漉的。看了江凯一眼，走出去坐到沙发上跟人打电话。

商丰城目光沉暗，光从落地窗照进来，罩在江凯的半边脸上。他白皙的肌肤，一双眼干净透彻。

“疼……”

江凯被扔到卧室大床上，他刚要回，脖子被压住。江凯的脸埋在枕里，他知这一遭逃不过，也没想挣扎。“您三点的飞机，来不及吧？”

商丰城猛的拉起江凯，反手就按到了沙发上。江凯摔在沙发上，撞到鼻子，江凯的泪就涌了出来。

江凯把抵在冰凉的墙上，疼混合着屈辱，江凯咬着牙。总会过去的，江凯嫌这里的浴袍脏，又穿上了自己那套衣服，穿子的时候他差点死在浴室。江凯走出去，了发。

“可以改航班。”商丰城温热沉厚的嗓音落到江凯的耳畔，“跟男人过么？”

“嗯。”

“你。”低沉富磁的男低音，字句清晰。“江凯。”

商丰城住他的脖子又拉起来，江凯不过气。他忽然发疯一般的挣扎，商丰城要杀死他。江凯翻没翻过去，商丰城压住他的腰，劈开了江凯的。

商丰城在抽烟，手里拿着手机把一条短信发出去

江凯睁开眼，密睫微颤，发红的眼睛泛着水雾。嘴角上扬，商丰城的手指抚上江凯的嘴。江凯了下，眼尾上扬。“您直说就是了，我这么笨，怎么听得懂。”

“嗯？”

“您想要什么？”

商丰城抬手放在江凯的发上，缓缓落下去，拇指过江凯好看的眉眼。江凯最近剪短了发，穿起了白衬衣。商丰城喜欢江凯穿白衬衣，干净。沈建文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商丰城就想过有这么一天，江凯会亲自送到他的床上。

那双不安分的手穿过腰，解着他的衬衣。

他的拇指落到江凯的嘴上，江凯的嘴柔。

不过脸上表情没变，他的嗓音低了下去，“商总。”

商丰城的活可真他妈的烂。

江凯忍着疼洗澡，心里烦躁的很，江海倒下后，他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江凯看着汇入水的血迹，抬手一拳砸在墙上。

“很懂。”

商丰城活烂时间还长，结束之后，江凯整个人都麻木了。木楞着看前方，商丰城拍了拍江凯的腰，抽下床。

商丰城进去的时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商丰城摸他的脖子。江凯又把垂下去，咬着牙，“商总……”

江凯呼着新鲜空气，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