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人鬼……”

“不了。”何诚摇摇，脸上现出几分窘迫，“我五音不全。”

魏希程点点，“嗯。你不上去唱一个？”

温柔轻缓的前奏响起，这首歌在原的记忆里很深刻，魏希程仔细回想了两遍，才仔细开了口……

“哦，那算了。”魏希程打开一个酸，放松地倚在沙发上，假装没看到何诚瞬间僵直的背。

“有没有误会你自己不知吗？”魏希程不看他，专注看着面板上的台词。

“没想到希程唱歌这么好听。”何诚脸上的笑很真诚。

他和原不是朋友，也从未有过交集，甚至也不太清楚原对自己的感情，他所有的信息来源都是他的兄弟们和何诚。

“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魏希程看他一眼，眼中带着冷冽的笑意，“刚才你以为没人发现你的小动作吗？何同学？”

魏希程倒是无所谓，这首歌是原心情的最好现，是原给所有人的未出口的告别心声。

“这话什么意思？”

“我在什么？”魏希程好整以暇地看着何诚，等待着他的答案。

林延急于摆脱这个尴尬又奇怪的氛围，只得将话筒递给了魏希程，“你唱个歌吧，大家都没听过。”

世界还遮遮掩掩的话，实在不是魏希程的行事风格。魏希程看了林延一眼，说实话，虽说原主也因为一分林延的原因而死，在他看来，但其实林延唯一犯下的错就是在原被孤立对待时，选择了漠视。

高考的结束意味着解放，同时也意味着分别，看着边熟悉的面孔，一起经历过奋斗，再去感受这首告别的歌曲，一时间都百味杂陈。

何诚的子在一瞬间有些僵，很快就调整过来。

一首歌过去，许多人都感受到心情的不太美妙。

既然他的圈子里都讨厌魏希程这个人，那么他也没有必要非要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哪怕他有着绝对的号召力，他却没有奉献爱心的习惯，又或者说，他也怕惹上一个麻烦，被言蜚语缠上。

“知，怎么了？”魏希程打断他的话，“还有呢？”

何诚让他不好受的地方也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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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知为什么魏希程不讨人喜欢了，这么喜欢气人，一定不会有朋友。好在这句话只有他自己听到，下一刻魏希程就选好了自己的歌。

魏希程从没想报复林延和何诚，他之所以来这里和两人接，也不过是因为好奇何诚能和鬼魂相良好的原因罢了。

他现在的姿势可以清楚地看见何诚的后背，想必何诚一定不好受，把自己的后背暴给一直警惕的人，魏希程笑笑，那和他有啥关系。

他将话筒放下，好似不经意地走到了何诚边坐下。

何诚脸色一肃，“既然你能发现，就知你现在在什么。”

不过他仔细想想，好像现在他自己也能和鬼魂友好相了。如果说，算上郁北晏的暴力镇压的话。

“魏……希程，我们之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何诚试探着往后移，最后将后背也靠在了沙发坐垫上，这样好像给了他安全感，说话也恢复了原先的模样，不再紧张。

他举着话筒的手保持了差不多一分钟，才被眼前的人接过去，“你们没听过我就要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