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末便应了一声“是”，将桌子上的空盘子收了，正准备离去，淑妃瞧着桌上正袅袅飘着香气的小香炉，忽而：“说起来，以前屋子里点的那种冷香怎么没了？本难得还中意那个味。”

淑妃皱了眉抬了眼瞧她：“这同我又有什么瓜葛！雅嫔自己好不容易从山鸡了凤凰，每每遇人都用鼻子孔瞧人。偌大个皇，瞧不上她的让多了去了！”

福公公快步地走上层层的台阶，伸手推了门，抬眼四看了看，一打眼便见到了视线里的那一抹明黄，随即赶紧上了前，对着德荣帝行了一个礼便：“圣上，王太医那说，他们已经有消息了！”

淑妃吃了一小块苹果，冷笑：“查便就查罢，左右与本无甚关系。”顿了顿，又，“圣上看重子嗣，便是贤妃犯了那么大的罪，最后圣上却还是放了闻人轩一。这次好好的一个儿子，说没就没了，心里还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子呢。”

福公公听德荣帝问着，便从腰间掏了一个小纸包，然后上前几步走到德荣帝面前，伸手递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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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荣帝猛地一台眸，皱着眉便问：“那如何说？”

茹末便笑：“不如何，这次娘娘的确是去了一块心病，婢还要再此恭喜娘娘了。”

淑妃哼了一声，：“本虽然恨那小贱蹄子，但是却也不至于蠢成这样。再说她近来本就失势，只需得再等一段时间，本便能将知雅彻底拿在手中――既然如此，本又何须的特意去弄这些小把戏？”

淑妃听得心里高兴，脸上挂着笑将茹末端上来的苹果吃完了，然后才懒散：“行了，时候也不早了，本觉得子有些乏，你将这里收拾收拾就先退下罢，本想要小憩片刻。”

茹末跟在淑妃后，替她将床幔放下，瞧着那香炉，微微笑了笑，随即才转了端着手上的东西退了出去。

茹末替淑妃送上来一盘被去了，削成小兔子模样的苹果块，微微笑：“只不过听雅嫔说，自己腹中龙子未生先死，是因着有人加害。圣上震怒，已经派了人专门去查了呢。”

淑妃冷哼一声，显然是不满：“本用着还未几天，就没了，却也不知剩下的份额都被哪个殿拢去了！”这么说了一句，又看了一眼香炉，但最后也没说什么，转脱了外衫，去床榻上躺了睡了。

茹末看了淑妃一眼，随后垂了眸轻轻地：“只是中上下俱知雅嫔是自娘娘中攀上德荣帝，从此一飞冲天的。雅嫔与娘娘的恩怨便是说上一天也是说不完，若是有人故意陷害娘娘，推说娘娘是谋害雅嫔的主谋，这可怎么得了！”

德荣帝将纸包接过打开了，里是一些细碎的粉末，泛着微微的绯红，暴在空气中，

而另一，盘龙殿。

妃扯着自己手中的帕子，冷笑着自言自语，“原本就没有那个福气，却偏生要去强求，这下好了，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茹末微微垂了眼帘，：“却也不知。只是听说那香是苗疆的贡品，本来就不多，这会儿大约是里的份额早就被用完了罢。”

茹末点了点，：“婢自然是知的，婢不过就是这么一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