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掀起裙子，笑着让沈傲城过来看。沈傲城看了一眼，发现这旦角瞧着那样风情，其实却是个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年。

旦角扭着走到了他面前。

不等沈傲城回答，他继续说：“你是总账的，又不细账，不至于要成天守在矿上。你是不是故意躲我？”

顾云章笑着松了手，心里有点的，但是那望并不强烈，不过是一点若有若无的火苗，不理它，大概过一会儿也就自行熄灭了。

沈傲城拿着手帕扭看了他：“我想回家，你也不让，着我留下来给你什么破帐。你这小子真是的，账房先生满街走，怎么就叼上我了？我要是想挣钱，何必要把自己的公司卖出去？”他又了一把汗，起把西装上衣给脱了：“我四十多岁的人了，奔波半生……”领带也解下来了：“现在就想回家过两天安生日子……”衬衫衣领也扯开了：“我家老大虽然不是人，可也用不着你替我教训他啊……再说纵是教训，打两下骂两句也就是了，他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云章对那旦角一扬下颏：“你过来。”

矩，一对搭档里面必有个汉子小丑角色，而另一位自然就要扮成美人儿了。眼前这两人中，小丑固然丑，美人儿在涂脂抹粉之后，也是十分之美，加之段袅娜、言语俏利，所以倒也颇有可观之。此刻那小丑对美人儿放出种种下言语来挑逗，美人儿则像个蛇似的，把躯扭的一波三折，飞的满场都是眼风，答出的话来比那小丑还要俗几分。一段插科打诨完毕后，两人又一递一句的唱将起来，声音清亮，腔调悠扬，堪称动听。

沈傲城必须要唠叨两句，否则非憋疯了不可。

这个回答倒是让顾云章笑了：“为什么躲我？我对你不好？”

顾云章抬问：“你叫什么名字？”

命人带走小戏班子，他转面对了沈傲城：“你今天回来得早。”

以顾云章的欣赏水平，正适合看这种蹦蹦戏。沈傲城听那旦角说话泼辣下作，就偷偷望向顾云章，发现他正抿嘴笑着，显然是十分愉快。

顾云章接受着沈傲城的埋怨，感觉十分亲切：“你叫我云章就好。”

沈傲城掏出手帕，满脸的汗：“知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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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章坐直了，把手伸进对方那半截粉缎裙子下，摸索到了腰。旦角吓了一，可是不敢躲避，只好红着脸低下了。

顾云章抽出手来拈住小元宝间那芽子似的小玩意儿，用力一。小元宝在剧痛之下立时尖叫一声，夹紧大弯下腰来。

顾云章将那子一把扯了下去！

少年垂首敛眉，细声细气的答：“小元宝。”

沈傲城坐回原位，从公文包中抽出一张纸当扇子，呼呼的给自己扇凉风：“顾老弟，我的大侄儿，你看外面这天气越来越热了，我又怕热，出门一趟多么遭罪！”

顾云章把手插进小元宝间搓了两把，就发现他那大肌肤细腻得很，只是偏瘦了些――唱蹦蹦戏的小崽子，能吃饱饭就算是红角了，哪有粮食让他长膘呢？

一时唱完了一出戏，乐师停下伴奏，屋中暂且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