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至瑶的声音有些沙哑：“小薄荷，你明明没醉，发什么酒疯？”

何殿英的手指一路下，沿着对方膛上那长疤往下走，最后停到腰，他开始去解余至瑶的子：“酒不醉人……”

说完这话，他忽然迈出一步，一脚踹上了余至瑶的腹。余至瑶向后撞上墙，随即神情痛苦的弯腰跪了下去。

“二爷啊……”何殿英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抚过他那紧皱的眉：“你说，当初我为什么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何殿英惊慌失措的跑到楼下，一颗心都怕的要停止了动。他这洋房举架很高，二楼的高度已经颇为可观，再说下方又是坚的水泥地面，余至瑶那样沉重的摔下去，结果可想而知。

”余至瑶怒视着他：“玩笑也要有个限度，你不要太过分！”

他猛然抽出了余至瑶的带，咬牙挤出后半句话：“人自醉！”

余至瑶不肯让何殿英如愿以偿。

一个电话打去了熟识医生的家中，他让对方上赶来。而在短暂的等待期内，他蹲在一旁，守着仰卧在地毯上的余至瑶。

他竭尽全力的反抗躲避，这种行为对他来讲，是侮辱，是伤害；而他已经受够了侮辱伤害。可论单打独斗，他又肯定不是何殿英的对手――何殿英在街上长大，是个斗殴的行家。

何殿英毫不怜悯。俯拉起余至瑶的一只手，他把领带缠上对方的手腕。

何殿英默默凝视了他半晌，随即伤心的伸出手去抚摸了他的。手掌过结实的膛腹，因为腰间没了带束缚，所以可以继续向下深入。余至瑶的很凉，下面

视野开始变得模糊，疼痛的感觉却是越发清晰，力透过肉骨骼，一直震动肺腑。接下来会怎么样，他心里清楚得很。绑在一起的双手主动扶上窗框，他就不劳父亲出手费力了。

何殿英大惊失色的伸手抓了个空。耳边只听一声闷响，他快步赶到窗前向外望去，就见余至瑶姿态扭曲的趴在水泥地上，已是一动不动。

何殿英解开余至瑶手上的领带，然后把他拖回了楼内。

明亮灯光下，余至瑶的额角颧骨开始缓缓泛红渗血，那是方才在水泥地面上蹭破了肤，衬衫甲大敞四开着，膛上也添了新伤。

着拳脚向前爬去，上的痛楚让余至瑶感到又恐怖又熟悉。神忽然恍惚起来，他扶着边的玻璃窗站起了。

何殿英缓缓摇：“谁说我没醉？我醉透了，醉的一发不可收拾。”

第16章悔不当初

余至瑶趴在地上昏迷不醒，脸一时还看不出伤。何殿英运足了力气摇晃他拍打他，反复摁他的人中：“二爷，二爷，你别吓我！”

余至瑶直视着他的眼睛：“借酒装疯，你没有醉！”

余至瑶哆哆嗦嗦的转面对了大敞四开的玻璃窗，弯腰向外一栽了下去。

何殿英冷笑了一声：“二爷，我要干你。不是玩笑，我他妈的是真想干你！”

余至瑶枕着他的手臂，脑袋随着他的力左右动，眼睛紧紧闭着，气息浅浅的弱。

“他又打我。”他默默的想：“他又打我。”

好整以暇的绑住了余至瑶的双手，何殿英又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此时此刻，余至瑶的酒意已然彻底消退，何殿英却是红了眼睛――两个人，轮换着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