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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跟他说了啥？”

大掌柜的躯死死压住息栈，这热烘烘的一枚小羊羔在他子下边扭来扭去，扭得他心烧火燎。忍不住伸手摸进息栈的绸布中衣，从腰间一层薄薄的肌肉一路上颈间修长的锁骨，糙的指纹最终落在了少年前，那两枚比周围的肤还要细十倍的红点。

“他问我姓名，问我的剑，我什么都没与他讲……”

对付这少年，有的是比盐水鞭更为用的招数。男人的两只大手毫不迟疑地从前绕到了后腰，伸进，手掌盖住两枚小，用力地。

“哼哼，老子拾掇过的肉票、秧子比你见过的人都多！你当真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跟柴九那天在酒楼见面到底都说了啥话？你和姓的以前也是旧相识，你还想瞒俺？”

“……”

“你又瞒俺！你没跟他说，他咋个能知你底细？”

“我真的不知！”

“他知我什么底细？”

“他离间个屁！老子又不是驴脑子！要是有人跟老子说，你对俺有反心，跟剿匪司令勾结想坏俺的绺子，俺绝对不会信！可你要敢说你不认识姓的，没跟他私下来往，老子也不会信！”

“我瞒你什么？”

息栈心想，果然又是这两档子事，男人心中耿耿于怀，憋着要拿自己开刀呢！

一把掷于地上。腰间“嗖”的一声，细牛带被抽走。大掌柜将息栈的两手反剪，拿带捆了个结结实实，就跟息栈那一天捆师长的架势分明是一样！

大掌柜跟息栈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炙烈通红的一双鹰眼盯牢了凉细致的一对凤目，怒喝：“哼！昨个在安西县城你就没说实话，老子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又给俺整出来个师长！柴九为啥把那一匹值钱的宝送你，俊芳又为啥把你的小红还了回来？！”

“你肚里瞒了事情，还想哄俺？你讲实话，省得老子费那力气去找鞭子收拾你！”

息栈在黑暗之中颤栗，男人的几手指伸进了自己的两块小白馍馍之间，似乎很是连那暄暄乎乎的手感，指节在隙中游移，不进也不退，偏偏就在那关口上来回挑拨，逗弄。

男人强压着怒火的声音：“小羊羔，你瞒了老子的事儿，打算什么时候说，想好了没有？！”

息栈羞愧得满脸通红，即使如此窘迫的局面，还是抑制不住，前边儿胀难耐，后边儿又麻又。情急之下不断挣扎，急迫地辩白：“那天在玉门关，我与那个师长，真真是第一次见面……

瘦平的膛上，两枚小红点完全禁不住撩拨，立时就成了两粒粉的小珠！

大掌柜抬眼盯住息

“柴胡子是咋回事？那姓的又是咋回事？”

息栈被翻了过来，两眼还没有适应山里幽暗的光线，一个黑黢黢的宽阔影就压了上来！

“……你，你要听什么实话？”

息栈两手被反绑，子给压得严严实实，息挣扎着说：“我，我……那个师长我当真不认识，平生素未谋面，我真的没骗你！他分明就是使用离间之计，让你和众人猜疑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