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拌均匀，装入瓦罐，用草木灰泥封口，埋入地下发酵。过它十天半月取出来焖酒，放入蒸酒用的木甑之中，甑底烤火，酒气上升，遇冷锅凝结成，酒被缓缓导入承接的小罐，晶莹剔透，芳香醇厚，此为烧酒。

军师在一旁：“当家的，我来吧？”

很久，很久，已经不再有这样的温存……

哪里有衣物，哪里有檀香木床，哪里有殿下？

红眩目，热袭。

镇三关眉微挑，诧异地看了少年一眼，促：“快点儿，转过去，整好了俺还有话要问你。”

息栈的脑子恍恍惚惚，迟疑了半晌，忆起了那落的颅，狂飙的黄，脱飞的宝剑，还有血。他甚至能听得到，那一一的血从腔子里面泵出来，冲出口鼻，满眼尽是殷红之色。

两只小蹄子给搓得通红。

两只宽大的手掌把握住劲力，不急不徐，顺着脖颈，沿着锁骨和骨，在前狠搓了半晌，又转到两肋、胃和下腹，直到将一只小白羊羔儿搓得全热辣辣，红彤彤的，简直像一烤熟了的小猪！

拿大氅包住那两只红蹄子，随即解开少年穿在上的羊袄，剥光上。

少年嘴角微动，吐出两颗字：“不用。”

镇三关没抬眼：“不是俺说你，四爷，你那两只爪子，劲儿不够！”

其实还没下手

炙热火辣的手掌一点一点从腰搓到屁，从大搓到膝盖关节。

眼前是一个短发宽额，剑眉皓目的男子。

镇三关看了息栈一眼：“嗯，醒啦？”

满满两大口，将剩下那小半坛子烧刀酒，都在了少年的屁儿和大上。

“殿下……”

缓缓张开细长的眼睛，一时间不知在何。

息栈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人，没有吭声。

“噗~~~~”

“噗~~~”

端起坛子灌了一大口酒在嘴里，冲着少年的膛，“噗~~~~~~~~”，将口中的酒水均匀地在了那一肋骨毕现的小板儿上。

满脑袋、满眼、满都热烘烘的，僵的手指慢慢酥，腹中凝结的血块和积聚的恙气散化而去……

“这是烧刀酒，能活血络，驱寒气，去痛，解挛。呵呵，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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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三关觉得两手都火辣辣的，虎口和手指上的几小伤口，给酒烧得有点儿磨心。

膛的肤摸着某一种温热厚实的衣物，绵绵贴。那种感觉如同在那紫裳，漱玉阁，檀香木床之上，披织锦缎被，贴在殿下的怀中……

少年的双目忽然睁开，寒冷的目光直直地钉在男人脸上，手中虽无剑，剑锋分明裹在那两足以将人削刻骨，剥活吃的眼光之中。

少年眉间轻颦，鼻子微皱，眼睫抖动。

镇三关将羊袄给少年重新穿在上裹紧实了，掀开上的大氅，拍了拍，说：“给你搓搓大儿。”

只有镇三关的两只带着厚茧的大手。

镇三关没有再搭理他，直接将他翻烙饼一样翻了回来，子扯到了脚踝。

息栈阖上双目，脸色红，眉宇齿间却极尽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