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情况是,他的同事有好几个都在这里,那两位乍一看贫穷拘谨的家长,现在看起来,骨子里绝对不是本地农村那些对老师敬畏到迷信的家长,他们的要求听起来非常给老师和学校面子,但……
吴保军也经常打骂学生,虽然不像他骂的那样痛快,但在对待学生的大方向上,他俩特别能谈得来。
柳魁的话,让吴保军和安成宝都有些恼羞成怒,安成宝冷笑了一声说:“那照你的话,今儿黄老师要是不说,他俩打老师就是应该的,他们就没错,是不是?”
但是,是人都会犯错,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
主席号召的,那响应
主席号召下乡的就应该都是好青年,都该受人尊敬吧?
柳魁声音不高,但却没有示弱:“我没那意思,我的意思是,啥事都得是有原因的,不能说因为骂人的是老师,俺兄弟是学生,错儿就一定全是他们的。
说您家孩儿把老师打的
几针,还打算跟俺志英计较这个?”
吴保军觉得今天的事情不太好掌控,他好歹是副校长,不想被黄志英当枪使,而且这枪当不好的话还会非常恶心,可能给自己惹一
。
但蒋老师几个都无视了他无辜求助的眼神,专注地看着自己眼前某一物件
黄志英扭脸看向他的同事们,希望有人出来替他解围。
这次的事,一听到有学生打黄志英,吴保军就知
肯定是他骂的太腌臜了。
“俺没这么觉得,”柳魁接住了吴保军的话:“俺要是那样想,就不会坐在这里听黄老师说了,俺就是想弄清楚是咋回事,知
回去该咋教育俺俩兄弟。”
不过吴保军并不介意,在维护老师的脸面和学生的尊严之间,他
本不用选择,后者
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没人能想到柳长青和柳魁会用如此看起来谦卑,事实上却异常强
的态度说出这样一番话,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而且,可以顺便给王占杰找点麻烦,他何乐而不为?
说完,作为家长来学校的柳家两父子就那么略带谦卑的、平静的看着黄志英,坐等他的解释。
柳魁不紧不慢地接过话:“既然只是口
语儿,那应该是无伤大雅的吧?黄老师就说出来叫俺听听。
可,吴保军是打骂学生,但他的骂确实只是口
语,也就是国骂那仨字;
太下作,太没水平。
要真是你就说了两句平常的口
语儿,俺小侠就打你,黄老师,各位老师,我保证,不出这个屋子,我当着您的面打断他的
,黄老师,你说吧!”
老师是该受人尊敬的,学生就应该尊敬老师,俺一直就是这么想的,俺家也一直就是这么教孩儿们的。
但也不能看着学生家长那么嚣张,站在老师
上拉屎拉
。
其他的,他侮辱学生人格时,经常是不带脏字的,事实上,他
看不上黄志英用泼妇老娘们儿那些脏话骂学生。
王占杰不是来这里四年就跨过他这个当了五年的副校长当上了校长吗?这么有本事,这回就让他好好抻抻吧!
吴保军清了清嗓子:“咳,啊——,柳侠的家长,看来您是觉得您家孩子没有错,错都在老师
上了!”
但,黄志英对王占杰当校长很不忿,经常给王占杰楚难题,这点很合他的心意。
他只好把目光再次落在了吴保军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