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百胜邪不正经地笑:“哈哈哈哈,下了床一杆神枪,上了床一条金枪,这才是克钦爷们儿过的日子!”
金老板仿佛意犹未尽,提到女人淫xing猥琐心态大发,讲得绘声绘色:“你知dao那女人怎么玩儿男人?风韵少妇,有姿色本钱,对男人很有一套,要不然shen边那么多人对她死心塌地?据说她让手下几名高手全bu脱光衣服,赤条条袒着那玩意儿,ying着,蒙上眼睛打靶,谁打中了,她就骑到哪个shen上……哈哈哈哈!!!”
楚珣嘴角抽动:“……呵呵,够劲儿。”
金老板一拍大tui:“够野xing哈哈,命中十环的,她当场骑了,打不中的蒙着眼睛听着干着急!一边儿干着一边儿再打,连中十发十环的绝ding高手,就来个痛快的天地同春!”
楚珣脸色蓦地变了,说不出的反胃,那个人……不可能的……自己眼花认错了,狗娘养的,简直是“玷污”……
金百胜仰起肉脖子大笑,伸手把楚公子搂过来,又在额tou上狠狠吧唧了一口。
金老板说:“她手下救了咱们楚老弟,我改天得还她个人情。楚珣老弟,咱们亲自会一会她?”
楚珣耸肩,伪装痴傻呆,不动声色。他也想会会对方,以及对方手下的神秘人……
也是当夜,林俊跑回来了,shen形落魄狼狈,好在没有大碍。
车子冲出护栏,从很高的水泥大桥上坠落,砸进水面。好在这河很宽,水很深,林俊坠河第一时间就脱出车子,水xing极佳,屏息摸向岸边。岸上有人朝河里扫了一串枪子儿取乐,没打到人,林俊早已凭借岸边灌木掩护,逃入树林。他没车开,因此耽搁了时间,一路潜伏用两条tui走回庄园。
林俊没敢惊动金家医生,在楚珣房里包扎伤chu1。他躺在长沙发里,剥掉衣服,xiong前和颈bu有坠桥时被方向盘硌出的红痕,zhong胀。
楚珣取了药棉,熟练地ca拭,敷药。这样的活计,俩人都为对方zuo过许多次,轻车熟路。
楚珣一拍对方ku腰:“ku子。”
林俊轻吁一口气,解开pi带,慢慢褪下长ku,大tui膝盖有些轻微划伤磕伤,新伤摞着浅白色旧痕,这些年在楚珣shen边留下的痕迹。
楚珣斜靠在沙发上,垂着眼,睫mao簌簌:“辛苦了。我ting担心你的,好在安全回来,休整几天。”
他腰压在林俊小tuichu1,简单敷了药。林俊仰躺,hou结微微颤动,自下而上描摹楚珣的脸。
林俊虽然三十小几岁了,shen材保持很好,跟二十多岁小伙子也没大区别。他是基层特工出shen,在国关念书时由上级相中,ju备安全人员的一切素养,背景毫不显山lou水,xing情低调稳重,shen手好,而且相貌平常,绝不丑,也不漂亮,在人堆里不扎眼,让人看过一眼再回想起来,想不起这人长什么样,而后每看一次,觉着这人每次都长得不太一样,难以描绘。
楚珣给这人大tuichu1ca药,偶然划过大tui内侧ruan肉。林俊不由自主抖了一下,紧shen内ku猛地激凸显形,在楚珣指尖的rou弄下bo起,ku裆撑起陡峭的坡型。
林俊咬着嘴chun,别过脸去,掩饰yu望冲动。
楚珣也不看对方眼睛,似乎对眼前一幕习以为常,早看惯了,太熟悉了,互相都知dao对方全bu底细!
楚珣冷笑dao:“从那么高的桥上拍到水里,没把骨tou震断了,看来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