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骂了句:“低调个屁啊,去结契那天,你还跪了知县呢,要是你显
份……”他眯眼,“这么委屈求全,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或者
了啥见不得人的事情?”
李实挠
:“这个,挂印之后我就没有兵权。宣威将军也就是听着响亮,其实只是虚衔。光有名
跟俸禄,连大朝都无需参加。所以我才能千里迢迢送我爹娘的骨灰回来安葬。”
骆华无语:“你忘了啊?我得罪了邹荣祥那厮啊,他姐夫不就是知县吗?你这都没实权,我还怎么到他面前耀武扬威顺带教训他?”
他抬手搂住李实脖颈,把他按在自己肩膀
:“别想太多,你已经
得很好了。”
“你这将军的
份不是
好的吗?怎么回村还遮遮掩掩的。要是你摆出
份,李老村长何至于为难你。”
“张叔他们过来你就敢说了?”
李实心下一惊,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端倪,连忙装傻:“那不是想低调行事嘛。”他低
在他嘴上亲了亲,“要是不遮遮掩掩,我家郎君不就得跑了?我这是有先见之明。”
“绝对没有!”李实举手发誓,“我李实向来光明磊落,怎么可能有啥见不得人的地方。”有也是别人的问题。跟他绝对没有关系。
骆华有些失望:“虚衔啊……那比之知县这些如何?能
知县吗?”
“我当然知
啊,可你不是没权限
着他吗?”骆华有气无力。
“咳咳,那不是,好歹也有点银子,再不济还有几个壮丁帮着干活嘛……”
“说!”
“你这将军权力大吗?是不是除了皇亲国戚以及一品大员,别的你都不用放在眼里?”
不对!
不过别说,他还真的有想问的。
李实尴尬:“咳咳,这……”
骆华恍悟。对啊!他怎么尽参考研究院里互不干事几个
门的权责呢!
骆华
“……我是二品啊!我有专属直奏上达天听之权啊!再不济我还认识很多朝堂大员啊。只要站出来就够吓死他们了,哪里用得着
理他们的权限?”李实真是服了他的脑袋瓜子,怎么时而灵时而轴呢?
骆华:……
“……媳妇儿,知县只是七品官。”李实提醒
。
“……那个,那个,”李实被骆华那乌黑的眼珠子一瞪,立
利索地说了出来,“让你住着破屋子,结果累你淋雨生病;家里盖房子的钱也大
分都是你挣回来的;家里里里外外也都是你打理……咳咳,我这将军
得忒没面子了……”
“那前儿我问你是啥
份的时候,怎么还支支吾吾的?”
挡雨的士兵,最后却连归家的路费都得不着,骆华恻隐。但更多的,是对眼前这位自责的将军的心疼。
骆华:……所以,说到底只是大男子主义作祟?
实话实说,媳妇儿果然能
谅。他没看错他。
“当然不行,知县自有州府去
辖,我可不能越权插手。你问这干嘛?”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那就好!回
我也能上县城
生意不怕那邹榕祥报复了。”骆华松了口气――
李实双手用力,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地拥抱,完了才松开他。再抬起
时,脸上已恢复正常。他语调轻松:“媳妇儿,我的家财去向交代完毕。还有什么要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