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要说些什么，结果最后什么都没说。晏秋坐直，纳闷地看着他，想了想，还是没追问。

如此一来，这件事便算是敲定了。

晏秋解决了一件事，心情不错，好奇地看着他：“那教主是要跟我说什么？”还特地把其他支了出去。

晏秋：“既然时日不多，我还是想一些我想的事。”

唔，如果是发现他跟那些人接的话，这态度看上去又不太像。如果知有不明份的人混进魔教，作为一教之主，鬼翡应该会生气吧？

“……云游四方？”

见他一时不说话，鬼翡微微挑眉，“你不是有话要说？”

“对。”

“啊，对。”晏秋回神，“教主，我想开春之后下山，当然我不是要走，只是总待在山上也没事。”

鬼翡沉良久，问：“你的毒并未解。”

在桌上，好奇地看着他，“教主，你不说，我先说？”

鬼翡安静良久，：“随你。”

鬼翡：“你想什么？”

关于鬼翡的这个问题，晏秋偏想了想，：“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无论是悟还是骨。反正这世上可以学的东西很多，少这一件也无所谓。”

晏秋闻声，仰对上鬼翡那双眸子。这人的面相给人一种凌厉之感，但是晏秋从来不怕鬼翡，究其原因，仅仅是因为那双眸子里的目光在看向自己时，平淡无波，没有任何威胁之意。

鬼翡：“好。”

卫天教没有什么严格意义上能称为禁地的地方，即便是教主的小院，也是只要获得教主允许就可以进去。这一点倒是让晏秋有些意外，无论他往哪个方向走，都畅通无阻，自始至终鬼翡都只是安静地跟在后。

晏秋有些意外他的神色变化，有些诧异。

教主……莫不是有话想跟他说，但是不知从哪儿说起？

此刻也是如此，好似不过随口一问，并不在意他回答与否。

走到大厨房的时候，晏秋抽了抽鼻子，转对鬼翡：“教主，我们吃

鬼翡：“……”

应该不会吧，不是都说鬼翡喜怒不定，深不可测？应该没这么……唔，可爱？

“教主既然没事的话，”晏秋抬手给他斟满，嘴上：“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日鬼翡跟着晏秋踩着雪走了大半天，晏秋还跑到卫天教的议事厅坐了会，见了传说中的胡护法和两位长老，然后笑呵呵地顺着议事厅一路逛了下去。

鬼翡端起茶杯，放在边，轻轻抿一口，结微动，：“没事。”

“暂时没有明确的打算，但是下山说不定就知了。”晏秋歪歪，仰视着鬼翡，双眸澄澈，“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教主也可以随时提出来。”

鬼翡静静地看了他半响，收回视线，不再说什么。

“总不能因为这毒一日不解，我就一日困在山上。”晏秋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十分认真，“若是薛大哥有八成把握，我也就留下来等着解毒了。但是薛大哥，目前恐怕一成把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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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落，便看到鬼翡似乎眉舒展了些，好像解决了一个难题一般，点点：“你说。”

“你要下山？”

晏秋：“……哦。”

出门的时候，鬼翡突然：“你有没有想过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