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雨把当时的场景详细描述了一遍，凌雪枫皱着眉想了想――秦陌说他喜欢那个人半年多，按时间推算，半年前独步江湖正式公测，秦陌开了小号入驻新区，后来被肖寒发现了份，并跟着肖寒一起来到长沙，之后他就一直待在龙俱乐，这半年时间他本没有机会去接外界的人，如果秦陌的回答是真的，那么，他喜欢的人肯定就是墨决战队的成员。

意识到这一点的凌雪枫简直没法相信。

秦陌站在厨房里，全如同雕像一般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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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的脸猛然涨得通红，紧张得站在原地，就好像坏事被家长抓包的少年。

李沧雨的新家之前空调坏了，这几天刚刚换好，前段时间他一直住在酒店，参加龙年会的那天晚上凌雪枫担心他玩得太晚回酒店不安全，凌晨十二点半，凌雪枫躺在上海的家里给他发消息：“你们聚会结束了吗？晚上回去注意安全。”

正好李沧雨刚回房间，就顺手回复说：“结束了，肖寒开车送我回的酒店，正打算睡觉。”

凌雪枫沉默片刻，说：“你把当时的问题和答案都仔细跟我说说。”

***

柳湘可以直接排除，她比秦陌大，并明确表示自己最讨厌姐弟恋。刘鸿男孩子一样的个，应该不是秦陌喜欢的类型。

凌雪枫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当时他人在上海，也不着远在长沙的秦陌。

“没有，我、我也喜欢他。”秦陌说出这句话时，耳朵都红了，显然很不好意思。

凌雪枫放心地：“那你快休息吧，晚安。”

凌雪枫皱眉问：“你们进展到哪一步？”

肖寒有什么好？中文说得那么烂，不会饭，还被龙传染了一胡说八的坏病。就算混血儿长得高大帅气，但谈恋爱也不能只看脸。

秦陌十五岁就来到他边，拜他为师，从那个傲自负的中二病少年到后来的世界级一选手，也算是他看着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小徒弟格骄傲，细心又感，凌雪枫一直觉得他应该找一个温柔贴包容他的恋人，怎么会眼瞎喜欢上肖寒呢？

凌雪枫回看他：“你们怎样？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秦陌一愣，反应过来师父在说什么，顿时一阵发麻：“我、我们……”

凌雪枫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加上肖寒也说自己喜欢那个人半年多……

这次正好回来，凌雪枫打算当面问个清楚。

然而李沧雨却毫无睡意，打开微信直接说话：“对了雪枫，我告诉你件事，今天晚上我们去KTV玩得很热闹，玩大转盘游戏的时候，肖寒和秦陌都转到了真心话大冒险，后辈们不敢提问他俩，我就主动提问了。我问他们有没有喜欢的人，结果他俩都说有喜欢的人，而且已经在一起了！”

凌雪枫看他这副模样，就知自己猜得果然没错。

凌雪枫淡淡地看了徒弟一眼，问：“是不是肖寒着你跟他在一起的？”

凌雪枫微微皱眉，打字问：“是吗？”

李沧雨笑着说：“嗯，我也没想到，两个徒弟居然都找到了另一半。”

也要学。要不然，以后你们在一起了，只有你伺候他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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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可能，就是肖寒和秦陌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