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越气：“你感冒了嗓子哑成这样还吃麻辣水煮鱼？吃点清淡的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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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记忆片段突然涌上脑海，楚彦的脊背微微一僵，看向朱清越的眸色变得愈发深邃。

楚彦笑了笑，伸出手将他的下巴轻轻拧了回来，

楚彦走过来坐下，拿起一次餐，说：“这单公寓只是过渡用的。以后成家了，肯定不会住这么小的房子，厨房我没好好装修，平时也不在这饭。”

说罢就自己主，打开手机点了份素炒油麦菜、清炒竹笋和松仁玉米，再要了两碗粥。

楚彦看了一脸认真的小徒弟一眼，没有反驳。起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掀开被子的时候突然发现，上盖的不是那床熟悉的被子，而是平时很少用的毯。而下的床单，有一大片被水给淋了，床柜上还放着一盆冷水以及退烧用的巾。朱清越穿的是一件低领衣，出的锁骨，暧昧的吻痕若隐若现。

果然自己想多了吧？他还打算成家呢。

一直到下午五点钟，楚彦的烧才终于退了，人也清醒过来。

“我说的只是气话。”朱清越微笑着，“我关心你的时候，你总是把我堵回来，我脾气再好也会生气的。可是，你那些年对我多好，我都记得，我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我们那么多年的师徒情谊，怎么能说断就断呢？”

吃过饭后，朱清越将餐盒全收拾到塑料袋里，起说：“师父，我该走了。”

朱清越怔了怔，尴尬地扭过去：“我不知您的意思……”

楚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又叫我师父了？今天不是还吵着说，以后跟我互不相干吗？”

楚彦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朱清越面前：“就算我欺负你，你也不想跟我彻底断了？”

楚彦皱着眉坐了起来，沙哑的声音透着一丝冷淡：“你怎么会在这？”

朱清越心里松了口气，没再多问，低默默地吃饭，楚彦也不说话，两人显然都饿了，很快就将三份素菜一扫而空。

都烧晕过去犯糊涂了，还小感冒，而已？

朱清越解释：“你在公司直接晕过去了，我跟小叔一起送你回来的。你发高烧，自己不知吗？”

楚彦淡淡：“没事，小感冒而已。”

后，朱清越这才转去洗手间换了条巾，继续给楚彦冷敷。

见他睁开眼睛，朱清越便故作平静地问：“你醒了？还难受吗？”

跟刚才那个抱住他狂亲的疯子相比，清醒过来的楚彦简直冷静得过分。

……

……

楚彦洗完脸出来的时候外卖已经送到了，朱清越在餐厅里把三份菜依次摆好，去厨房找餐，发现厨房里空空如也，别说碗筷，连个锅的影子都看不见，他只好无奈地拆开商家送来的一次筷子和勺子，说：“你这厨房不用的吗？什么都没有。”

楚彦睡了一觉也饿了，点点：“我要一份保鸡丁和麻辣水煮鱼。”

朱清越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表情平静、似乎完全不记得刚才的事，大概真是自己多心了？想到这里，朱清越轻轻松了口气，问：“你饿不饿？我叫点外卖吃吧。”提到这个话题，朱清越才猛然想起自己本没吃午饭，一整个下午都在寸步不离地照顾他，都快忘记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