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旁人，他低下凑近他，压低声音问：“你怎么知我还有有同伴？”

惹得在书房不知捣鼓什么的姜卫衍也坐不住，跑来厨房跟着季玉竹团团转，嘴里不停嚷嚷，追问着什么时候能吃。

“诶。”

“哼。”季玉竹回，拿过一个大口碗，装了满满一碗，递给刘婶，“婶子，带些回去，让妹子也尝尝。”

边上帮忙烧火的刘婶笑得不行。

待刘婶离开后，季玉竹才开口问：“需要现下帮你把这些包好还是……？”

“刘婶，可以了，熄火吧。”

了声哨，听到林子里传来回应，才放心地奔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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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爪子？”姜卫衍怪叫。

咬着鸭脖子的姜卫衍看看外面，估摸了下时间：“也成，麻烦你了，我这会就出去。”

向毅生闻言两眼放光：“陈庆昨晚带着兄弟溜进山搜了一遍，凌晨才回来，这会他们应该

“没事，就是给你们带点好吃的打打牙祭，省的你们整日哭爹喊娘地说我待你们。”继而疑惑，“怎么今个儿是你亲自在这守着？”

“没事，了这么一大锅呢，吃完了还能随时。这是第一次，要熬卤料才复杂，以后要吃就方便了。”把碗往前递了递。

姜卫衍忙挨上前，挨了季玉竹一拐子，才装模作样呲牙咧嘴地捂着肚子退后一步。

季玉竹黑线，一巴掌推开他：“你当我是傻子么？我阿父说了他遇到的、匪徒足有五六个，你一个人是有三六臂还是怎的？再说，你三天两带着刘婶的馒大饼什么的出去，当谁不知呢？”

季玉竹威胁般瞪了他一眼。

姜卫衍摆摆手，吐出口里的鸡爪骨：“没事，刘婶你带些回去。”

第6章

“这……”刘婶迟疑地看看姜卫衍。

看了他一眼，姜卫衍若有所思。

把鸡鸭取肉，加上猪筒骨一起扔锅里，熬上几个小时汤，半下午的时候，那香味就飘得老远。

先用筷子夹出一块，转过递给他：“呐，尝尝。”

“这能怪我吗？平时那肉再怎么香，那也是端上桌上能吃了。你这香味都飘了半天了，我还吃不上。”姜卫衍脚。

姜卫衍见状，一把抄下鸡爪子就往嘴里，也不怕着：“哪里敢啊嘶、好，唔，香！”竖起大拇指。

“你是几辈子没吃过肉还是怎么滴？”季玉竹烦得不行。

“嗯。”

“大哥，怎么突然过来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向毅生跑出来，帮着姜卫衍把牵到一条灌木丛后隐蔽的小路上。

刘婶连连摆手：“不不，这怎么好意思呢。”这么多肉熬了几个小时煮出来的呢，虽然大都是下水边角料。那也是肉啊，还加了好多调料，一看就不便宜。

“诶，谢谢姜爷、谢谢季少爷。”刘婶忙谢过两人，这才接过碗。

白了他一眼，季玉竹不搭理他，搅了搅锅里的卤料，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出了县城，离开进城大后，姜卫衍就开始打飞奔，一直到进涧尾村前必经的一座小树林才放缓脚步。

“……”他还真不知他暴了这么多。前者就算了，后者，以他两……的手段心计，怎会有如此破绽？他对他是不是太过放松了？

季玉竹眯眼：“瞧不起鸡爪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