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在门外，尴尬的咳了两声，然后敲了敲门。

艾斯觉得，他现在可以数自己胳膊上的鸡疙瘩玩了。

“不太一样……”艾斯解释，“别的游戏，直接目的是为了娱乐，更本质的目的，是为了盈利，但是不一样，它的存在，就仿佛是故意诱惑每个人走向死亡，就像游戏名字一样，ending，结束。”

陈昱珩不耐烦的瞟他一眼，收回视线，给顾安宝的手指抹上药膏。

“疼？”陈昱珩的动作微微一滞。

“入狱？”陈昱珩皱起眉，“这不合乎逻辑，如果用群因为玩了一款游戏，或者看了一电影、一本书而去自杀，就要判这个游戏、电影的制作者有罪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有罪，因为每个人的作为都在时刻影响着边的人。”

那药膏大约是有点刺激，顾安宝咬了咬。

艾斯拐过玄关，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顾安宝，茶几上，堆着几团沾着点点血迹的棉球，顾安宝抱着自己的手，紧蹙着眉，倒是没哭，不过表情惨兮兮的就是了……

“噢……是关于游戏公司的事，我们现在最缺的是游戏主策人，黎君给我提了个人选，我觉得很合适。”艾斯斟酌着字眼，对他说，“所以我过来，想找你拿个主意。”

“好吧……”艾斯扶额，“总之，这款游戏曾经引起业内轰动，玩过这个游戏的大分玩家都曾试图自杀，因为影响太恶劣，后来被强制下架，而这款游戏的制作人也被判入狱。”

她自

“……指甲撕裂得太深，必须剪干净，不然下次刮到这里，会更疼……”

“进来吧。”

“呵呵……我来……是有点事，跟你商量。”

陈昱珩将门打开得更大，方便他的轮椅进来。

“是什么人？”陈昱珩将桌上用过的棉球扔进垃圾桶，“如果你和裴黎君都觉得好，我没有意见。”

艾斯问:“你还记得，两年前一直排在游戏榜单第一名的吗？”

顾安宝点。

艾斯在旁边说:“你快点吧，长痛不如短痛。”

理完顾安宝的伤口，陈昱珩终于正眼看向艾斯，“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陈昱珩冷冷扫他一眼，然后低，捧着顾安宝的手轻轻了，才开始细细为她缠上纱布。

顾安宝忍不住插声问:“游戏怎么会引诱人死亡呢？……游戏……不是用来打发时间的吗？”

艾斯往顾安宝的手上瞄了瞄，笑着:“哟，指甲剪得这么深啊，十指连心，昱珩啊，你可得轻点啊……”

陈昱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不玩游戏。”

她看见艾斯，打了声招呼，“艾斯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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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昱珩回到沙发边重新坐下，拿起碘酒瓶，然后用棉球给顾安宝涂碘酒。

忒肉麻了……

略等了会儿，陈昱珩一脸不虞的打开门，看见艾斯，疑惑的扬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