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脱口就回：“那不可能！”

“一开始是巧合，真的是巧合……”艾斯咽了下口水，小声解释：“我无意中发现，艾在窃取铭瑞的病例资料，当时觉得奇怪，病例这种东西，偷出来有什么用？还不如去技术窃取一些产品信息更靠谱，后来发现他似乎准备和黎君……”

“删……删了啊……”艾斯喃喃回，“你不是都去查过了吗，就……全都删空了啊……公司里有不少员工以前都是裴黎君手底下的人，我怕再出现第二个艾，所以索全删了，永绝后患……”

艾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小声：“我当时……也是担心裴黎君会用技术手段攻破我们医院的网络后台防火墙，所以删得特别干净……绝对找不回来的……”

陈昱珩冷飕飕的看着艾斯，一字一句重复：“我需要――那份

但是陈昱珩为什么会在这里？

陈昱珩：“我去信息科查了病例名录，发现四月底到五月初有一段时间的资料被人删空了。”

陈昱珩听到裴黎君的名字，长眉挑了下。

艾斯闹不明白。

陈昱珩沉声：“我需要那份病例名录，有没有办法系统还原，找回资料。”

陈昱珩的耐心几乎快要磨尽，“病例名录在哪里！”

“这个……你听我解释，我……我当时只是想……”艾斯说着说着，没了声音，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表述。

为什么陈昱珩不问艾的事，不问裴黎君事，却问什么病例……事情的重点又不是病例啊！

这太玄幻了……他为什么会突然去查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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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昱珩的脸色瞬间黑到极点！阴沉沉的吓人……

艾斯心肝颤颤的继续说：“昱珩，黎君虽然执迷不悟……但是她也没碍着你，你们俩……别较劲了吧……”

陈昱珩直视着艾斯，沉声开了腔：“昨天晚上我去了趟医院。”

陈昱珩问：“那份病例名录在哪里？”

陈昱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好，我听你解释，你说。”

“我当时就想到黎君用医院的病患实验的事情……所以拦截了病例信息，我想着，我们好歹也是……多年的朋友，怕你知这事后去对付黎君……我就私自主开除了艾……”

“你……你怎么会突然想去查病例？”艾斯觉得自己的大脑还有点当机。

陈昱珩继续说：“是你的，对吗？”

“医院？”艾斯一脸困惑的看向陈昱珩，“你病了？”

陈昱珩的声音越发低沉，更带着冷酷，“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删空那些信息？”

艾斯的神情有片刻的呆滞，许久，终于有了反应，他的眉角抽了几下……

艾斯傻傻的没反应过来。

接睡在了办公室套的休息房间里，现在回想起来，只模糊记得自己是被人搀扶进来的……

艾斯有一种心惊肉的感觉……

难裴黎君指使艾窃取资料那件事，被陈昱珩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