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是池颂所有黑料中最接近事实的一条了。
凌立行说:“这是在第二季的杀青宴上。我记得那天你穿着这件衣服。”
他对着手机看了几秒,起
,敲开了浴室门。
虽然说爆料人故意张冠李
,但不得不说,这一手非常阴狠。
闻言,周亚鸣无奈地笑开了。
他丝毫不知
,在这一个半月里,自己在网络上一度成为了话题风暴的中心点。
照片很模糊,角度也很刁钻,看得出来是某人喝醉了酒,趴在池颂怀里,张着嘴要池颂喂他喝酒。
凌立行简单
暴地下了结论:“……锐化用得太多,P得真难看。”
这种无脑栽赃的手法,说起来在娱乐圈并不少见。
,池颂放下杯子,桃花眼稍稍弯了起来:“……亚鸣姐,我现在得到的很多资源和好
,都是
量带给我的,我不会辜负这些,所以我要更努力才对。”
……多少年都过去了,池颂还是老一辈演员口里的那个“小戏
”,一点都没变。
网络上有粉丝,也有黑子,但数量最为庞大的是路人。
凌立行微微红了脸,替他关了水,又把手机递给他看。
不
真还是假,有
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些碎片化的负面事件一旦成型,就构成了传说中的洗脑包,最后会发展到,只要一提到某某某,路人
池颂眨眨眼睛:“我还年轻呀,现在不累一累,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再说,孙老要求,我演的那个角色要有一定的疲惫感和沧桑感呢。”
池颂把一切都放心托付给了周亚鸣,他只负责去跑通告,没有通告的时候就回到那个小山村里,一门心思地
他的实践采风活动。
源
是有一个新兴的营销号在网上PO了几张照片,信誓旦旦地表示,池颂被大佬包养了。
几张静态的图片,再加上劣质的灯光渲染,显得油腻腻的,还真有那么点恶心人。
陆缘从浴缸里站起来,随手拽过浴巾,把
上的水囫囵
干:“我包养池颂?这什么情况?”
凌立行应该是最早看到照片的一批人之一。
周亚鸣善意地提醒他:“我知
你的意思,既要
验生活,又要守住
量和话题度。但是这样跑来跑去的话,你会非常疲惫。”
接下来的一个半月,池颂的大多数时间是在
速移动中的绿
火车中度过的。
浴室里的陆缘正烟雾缭绕地洗得起劲,一看到凌立行,立即臭不要脸地冲他勾勾手指
:“今天要在浴室里吗?”
结果,他一眼看过去,就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卧槽?这他妈不是我吗?”
陆缘接过套了防水薄
的手机,嘀咕
:“……什么呀。”
――某某某耍大牌,某某某和女伴进入酒店,某某某不敬业四
轧戏。
路人不会在意明星有多努力,路人也不会care作品背后的故事,他们谁也不粉,因此可以在粉黑之间随意摇摆,他们只要看到一个有意思的爆料,就会在脑中形成一个固有的印象。
他像个勤奋备考的大学生一样,抱着一个简单的背包,手里捧着已经卷了页的剧本,靠在轰隆隆震动着的车窗玻璃上,在昏暗的灯光、泡面的异味和窗外移动的风景间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