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颂握着手机乖乖等了五秒钟,宋致淮的电话就进来了:“池颂。”
挂了又打,还占。
刘舒:“……噗,咳咳,好的。”
挂掉电话,池颂回了房间,踌躇着自己到底是先洗澡还是先躺尸
池颂突然特别想听到宋致淮的声音,就拨通了他的电话。
宋致淮说:“你先别打,等我给你打过去,老公这里话费够够的。”
白听了一路的甜言蜜语,刘舒觉得自己耳朵腻得慌。
被宋致淮一打岔,池颂的沮丧立时间烟消云散:“想你呀。”
大多数甜食宋致淮都不爱吃,但是有一种叫“塔彻”的巧克力,宋致淮还能吃上几块。
宋致淮隔着电波讯号都能想到池颂羞答答的小模样,不禁笑:“怎么这么容易害羞?我看你演戏的时候
放得开的呀。”
池颂想了想,答:“……那个时候我是别人,不是池颂。”
宋致淮发了条短信来:“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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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当面的情况下,池颂叫宋致淮“老公”叫得溜溜的。
回宾馆的路上,池颂重新下单了一份巧克力,又闭目休息了好久,肉疼之情才得以稍稍缓解。
“人家等我那么久,冻成这个样子,吃点巧克力也能和
和。”池颂一脸肉疼,“快点送出去,不然我就后悔了,好贵的。”
他心疼地不敢看,半闭着眼把巧克力盒递给了刘舒:“喏,你出去发一发。”
经过最初的三观冲击,现在的刘舒已经非常平和地接受了池颂是个小基佬的事实。
宋致淮很喜欢这个回答,在电话里跟池颂么么哒。
只是被叫了名字,池颂就脸红得不行了:“致淮。”
活动现场里开了空调,和得很,但地下停车场里冷飕飕的,穿堂风嗖嗖刮,这些小姑娘穿得很厚,但还是不免冻得两腮通红。
结果,了一分钟高冷爱豆的池颂反倒先绷不住了。
那是一种很玄的、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感觉,和别人搭戏和交时,池颂从不会因为别人叫他一声名字而产生这么激烈的反应。
池颂笑得不行:“跟我老公。”
这种巧克力很不便宜,虽然比不上同品牌的香槟松巧克力,但小小一块巧克力的价格换算过来,也得花40多块人民币。
甜蜜的电话粥煲到宾馆楼底下,已经九分熟了。
十几秒后,宋致淮发来短信:“跟谁打电话呢?”
池颂在海淘上买了好几盒,本来是打算在不久之后的情人节把巧克力掉,
一堆巧克力鲜花送给宋致淮的。
……占线。
宋致淮:“好巧,我也是。”
这群粉丝还懂事,一听池颂有工作要
,立即自觉主动地分散了开来。
几个不大甘心的小粉丝被旁边的小姐姐轻声劝说几句,也都不再吵吵嚷嚷,但脸上的遗憾显而易见。
刘舒不大赞成地说:“亚鸣姐说过……”
他上了保姆车,却并不急着关门,撅着屁在后座上找了一会儿,捧出了几盒巧克力。
那个时候,他全心
着别人,
着薛云炀、
着简宁、
着里鲜衣怒
的少年,但在宋致淮面前,池颂就是那条被老公叫了一声名字都会酥到脊椎骨的、蹩脚的小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