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站在这里的不是他，大约君羽墨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模样。

杀掉任我行这件事，他永远都不会后悔。

“只要你解释，本座都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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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样子很不对，有走火入魔的征兆，君羽墨眼神微动，想要上去扶住他，却想起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资格了。

可君羽墨到了自己这儿，竟然连半句话也不肯开口了。

正在此时，负责安全的暗卫带上来一个人：“回教主，我们发现此人偷偷摸摸来到禁地，便把他抓起来了。”

东方不败的晃了晃，忽然吐出一口血来。

听到这句话，君羽墨终于鼓足勇气抬看向他。东方不败一红衣看上去有些宽大，纵然这段时间君羽墨这样着他，他还是瘦了。

也对……他是知这个禁地的，只是不知有暗卫而已。

看到他这个模样，东方不败的心中生疼。他生气的不是君羽墨瞒着自己擅自刺杀任我行，而是他不该骗他！

他只能呆愣在原地，看着杨莲亭抱住东方的肩膀。

东方不败从石室里出来，月光照在他的侧脸上，显得有几分冷峻。

他才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眼前的这个人是东方，却又不是东方。

君羽墨低垂着：“请教主责罚。”

君羽墨低着，始终没有看向他。如果他再看一眼东方的脸……一定会心。

那只手看上去如此刺眼，以至于让他死死的盯了很久。

一时之间，东方不败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要亲口听你说！”东方不败仍然执着的看着他。

“你总算回来了。”东方不败的脸色沉了沉，“说吧，你为何要去刺杀任我行？”

君羽墨连辩解都不愿为自己辩解了。

他的眼下有着一抹掩盖不去的青黑，看到这些，君羽墨的心被狠狠刺痛。

君羽墨和东方不败同时望去，才发现这个人是杨莲亭。

两人心中的结本就无解。

……哪怕，他只解释一句。

而当东方不败看向君羽墨的同时，也发现他十分憔悴，本就不像是高位，养尊优的样子。

杨莲亭每说一句话，东方不败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当真如此吗？”

――他会给他带来痛苦。

“请教主责罚。”

“为什么不抬看我？”

东方不败的脸色比他还苍白：“为什么不解释？”

他叫桑三娘去秘密带君羽墨回来，又不罚江南四友，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正在此时，影卫上前来禀告，脸色有些惊慌：“回教主，桑长老派人来传递消息，说是打探到五岳剑派在山下……上就要攻上

但他还是想要他幸福，安康的过完这一生。

杨莲亭刚刚就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又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东方，他是五岳剑派的细，为的就是杀掉任我行，还有迷惑你，把日月神教搞得乱成一团！”

君羽墨咬着，也不回答。

属下君羽墨已归。”

他跪了许久，从黄昏到月亮当空，外面凉风阵阵的，而君羽墨的背脊却得笔直。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东方……至少我不曾对日月神教不利！此人却是居心叵测！”

君羽墨动了动嘴，十分动摇。

君羽墨垂下眼眸，不肯说一句反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