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让我看看你的脸。”

殷牧悠端坐在椅子上，表情无悲无喜：“没用的。”

他睁大了眼，一时间忘记了呼。

“你的脸明明没事，为什么要带面，说自己毁容？”

五年前慕今歌几乎死生一线，醒来后慕今歌为调查是谁下手，顺着一条线索就追查到了程家，没想到过去才发现程家的人已经暴毙亡。

十年前的殷牧悠只有十六岁，就以清雅如月之姿映入所有人的视线，所有人都夸他芝兰玉树，才华横溢，是国之栋梁。

“如何没用？你只要走，就有可能！”

这事蹊跷，慕今歌一直没能放下怀疑，终于在三个月之前得到了些线索。

他可是从五年前就被人所算计了，程江对他怀恨在心这么多年，也是这位的手笔。

他就是只建国前成的猫薄荷，怎么去治愈一个病？

殷牧悠眼神一凝，瞬间就想起了今日这出大戏。

“程江想杀了我，大约等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他敢闯太傅府，就代表着，他势在必得。”

殷牧悠还要悲愤的演戏：“君长欢，你放开我！”

“我程家上下三十六口，全死于你之手，等我杀了你，再向陛下以死谢罪！”

君长欢震惊至极，朝殷牧悠望去：“今歌，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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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他的亲信全都被支开的时候，殷牧悠就已经猜到了这点。

殷牧悠口上下起伏：“放开。”

殷牧悠想起系统给他的那些提示，现在主角受君长欢有了，反派苏衍有了，炮灰程江也有了，现在就等着主角闪亮出

因为怒气，他的眼不再那么死气沉沉，变得生出了几缕光亮，仿佛拨开乌云的月亮，逐渐散发出他的光辉来。

君长欢连忙从殷牧悠上离开，朝外大喊：“大胆！这里可是太傅府，岂容尔等放肆！你就不怕陛下怪罪？”

这不过是他初初来到的第一个世界，就让殷牧悠觉得棘手。

君长欢的心口狠狠动了起来，有种奇异的感觉，萦绕在心：“今歌……”

而现在的他，因为十年间的沉淀，这种清雅，从而转变成了一种清艳。

程江？

君长欢嗓子发干，咙动了两下。

殷牧悠来不及阻止，只感觉到脸上的冰凉，面就被君长欢给强势取了下来。

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男子，满脸杀意。

然而剧情不可以不继续发展下去，他就算是猜到了又能怎么样呢？难还要阻止和破坏剧情吗？

一脸的苦。

重重证据，指向了苏衍的舅舅詹旭然。

寡淡的嘴，秾丽的眉宇，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受了伤，完全没有力气反抗，那高高在上的人，就坠下了云端，被他在手心里，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凌他的错觉。

一个月前他就来了这个世界，之所以没有立即展开攻略，就是因为殷牧悠自己都没能反应过来。

他本不是原先那个冰冷无情，视人命为无物的慕今歌。而是接受了任务，要治愈攻略对象苏衍的殷牧悠。

君长欢还没问完，外面就有一群士兵把太傅府重重围困住。

“慕今歌，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他仿佛……捉住了孤高的月一般。

在看到殷牧悠的脸之后，饶是君长欢也愣神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