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的语气很诚恳：“但我的父母在我出生时因九喇嘛而死，我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或者说我的人生就没有选择的机会。”

呼啸的风不断过，有破碎的落叶在眼前打转，先是飞到佐助面前，又飞到墙的鸣人面前，最后飞到天空中，变成一个遥不可及的黑点，最终踪迹全无。

那种事，我为家族二子，在木叶当一段时间上忍后就去木叶警备队了，宇智波都是内通婚，我可能会和家族里适龄的堂妹表妹之类的相亲，合适的话就在一起了吧。”

是啊，如果不是辉夜姬吞了神树果实，会有六仙人和大筒木羽村吗？如果六仙人兄弟俩没有封印辉夜姬，会有黑绝吗？会有因陀罗和阿修罗的死斗，会有宇智波和千手数千年的爱恨纠缠吗？

“所以我说，人生没有如果。”

提起火影之子，鸣人最深刻印象的就是木叶，三代的孙子了。

佐助被鸣人耍宝逗笑了，风过他的发丝，出了他柔和的眉眼。

“……间大叔说，宇智波斑是他的天启，是来自上天对他的启示。”

鸣人轻声说：“佐助，你对我来说也是如此啊，每当想起你，我就仿佛看到天空中星星在闪烁，你在那么明亮耀眼的地方，哪怕距离我有数百万光年，哪怕遥远的让人绝望，却依旧令我心生勇气，满怀希望。”

“我有了选择自己人生的机会。”

鸣人哇哦了一声：“听上去真是超级普通啊。”他也忍不住假想起来：“我呢？如果我不是孤儿，我的父母都没死的话，我可就是火影之子了！”

“这一切的一切从木叶建村之初就已经注定，或者说从当年因陀罗和阿修罗的争斗开始，再或者说，从大筒木辉夜姬吞下神树果实统治这片大陆开始……”

我和你的相遇是命

鸣人说到这里，无意识地微笑起来：“可在你离开的那一刻，我的人生就多了另外的选择，我可以选择留在木叶，也可以选择追着你出来。”

鸣人静静地看着佐助，话音一转：“然而没有如果。”

诚如鸣人所说，一切的一切，早就命中注定了。

佐助垂眸，他徐徐地吐出一口中的郁气。

鸣人对着天空伸出手：“我第一次有了自己想要的事，不是因为生存，不是因为老师教导，也不是因为村子的认同，仅仅是我自己想要。”

佐助和鸣人久久都没有说话，他们一个站在斑驳的废墟墙，一个靠在墙上，两人都注视着遥远的地方，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中。

千手间和宇智波斑会针锋相对又携手共进吗？他们会分扬镳吗？他们会一生一死吗？宇智波和木叶还会有隔阂吗？宇智波会被灭族吗？宇智波佐助这个人会被仇恨支吗？

“你问我如果不是来找你，会不会和田在一起，我只能说不知，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佐助闭了闭眼，他轻声说：“你说的没错。”

“成为九尾人力，成为被村子嫌弃的妖怪，成为忍者想要得到大家的认同……我能选择的只有这一条路而已。”

“我们的一切早已注定，从来就没有如果。”

“我可能会是个纨绔子弟？”鸣人双手抱，学着木叶当年嚣张的样子，坏笑着说：“我可是影的儿子，闲杂人等全退下！……之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