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经历了什么变化，甚至可能面对比死亡更可怕的事，在最初的最初，也就是现在还未在一起之时，你都不后悔握住对方的手吗？”

“如果你会死在对方手里，你还会去维持这段感情吗？”

佐助怔了怔，他陷入回忆，许久后才想起来：“……以前和哥哥走的比较近的女孩？”

宇智波止水静静地看着佐助，在佐助恍然大悟的神色中补充：“对，就是那一晚，鼬给泉下了幻术，亲手了解了她。”

宇智波止水：“…………”

如果一个忍者怕死，尤其是宇智波怕死，那他们是不会开眼的。

宇智波止水连忙问佐助：“你要怎么？”

宇智波止水叹了口气，他伸手，这一次他戳中了佐助的额，看着佐助瞪大眼睛捂着脑门的样子，宇智波止水觉得心情糟糕透了。

“泉喜欢小鼬，后来死在了小鼬手里。”

佐助想起自己过去沉浸黑暗时的觉悟和信念，他说：“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你也看过我写的血月之翠。”宇智波止水继续说：“时之政府那边也有详细的记录，千手间和宇智波斑的羁绊也非常深厚，但最终千手间亲手杀死了宇智波斑。”

“我明白该怎么了。”佐助看向宇智波止水，撇撇嘴嘀咕着什么‘居然被你安教导了’，然后他说：“今天谢了，不要将我说的事告诉其他人。”

宇智波止水深一口气，他压着心里的恐慌和懵，面上一片沉稳：“那佐助觉得什么是爱情呢？”

“如果你会死在对方手里，你还会继续信赖着对方吗？”

宇智波止水如此说：“我说了吧？生与死之间的距离很短又很长，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如果连死亡都无所畏惧的话，那就是你出决定的时刻。”

“说起来你有喜欢的人吗？”佐助瞥了宇智波止水一眼：“要么找个喜欢的人结婚，要么去修炼阴阳遁，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下面的弟妹个好榜样，知吗？”

“我只担心在我死亡之前，没有完自己想的事，没有达成自己的目标。”

佐助甚至笑了：“我相信你也不畏惧死亡。”

难想通了？药！要是将来佐助对美琴说‘啊呀是止水哥开解我让我下定了决心’，那自己就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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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止水眨眨眼：“你还记得宇智波泉吗？”

佐助诧异地看宇智波止水：“工作啊！我任务没完呢。”

“如果你会死在对方手里，你还能出和现在一样的选择吗？”

慢了半拍，佐助才陡然反应过来：“她和哥哥？”

宇智波止水有些懵，佐助明白什么了？

佐助又坐了下来：“是这样。”

因为佐助是真的在思考这些问题，也就是说他和那个人的羁绊的确深厚到了一定程度。

“不是爱情还是兄弟羁绊，这样的感情都很深厚，深厚的让人误以为能抵达世界的尽，永远维持着这样的感情。”宇智波止水轻声说：“佐助，我觉得你与其思考什么是爱情，不如问一问自己。”

“这难不是我问你的问题吗？”佐助不满地瞪宇智波止水。

佐助听后若有所思，他坐着不动，许久后才在宇智波止水略显忐忑和担忧的眼神中开口：“……我从不曾畏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