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和丹尼尔有关。”曹杰抽完最后一截烟，掐灭烟，站起来说，“陆星辰，你想清楚，这是一条不归路，丹尼尔非常凶残，毫无人。你还有蒋泽岩，如果你出意外，你想过他会怎么样？你现在想退，没人会怪你。”

“知，曹哥说过了。”

“你知我们去干什么？”

陆星辰抬，“有不想去的别为难人，照样给钱，送人回国。”

那架势真像一个装大人的孩子，陆星辰跟她握手，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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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辰喝了一杯水，就开始吃饭，她饿了，吃的狼吞虎咽。

“你为什么来安保？”

“航拍的是个什么样的人？靠谱么？”

这他妈是你们说的很靠谱？

陆星辰靠在椅子上，陷入沉默。

陆星辰差点把自己噎死，又喝了一杯水，说，“晕船？”

陆星辰转看曹杰。

“走水路绕过来。”曹杰说。

“姑娘家又怎么样？”陆星辰抬看向曹杰笑，“男人有保家卫国的心，女人就没了？我不知丹尼尔是谁，我只知他杀了很多华人，罪行必须被世人知。”

“没事。”曹杰又抽烟，说，“都过去了。”

“在休息，晕船。”

曹杰垂下视线，半晌后笑笑，扬起手，“你想问这个么？”

陆星辰想说什么，看着曹杰的脸，又把话吞了回去，“这次过去，很凶险。”

“来了。”曹杰进来，反手关上门，“安保也找好了，明天早上八点出发。”

陆星辰接过盘子，曹杰抬起手腕看时间，说，“晚上十点半。”

“你说。”

“抱歉，我不知――”

陆星辰没说话，曹杰说，“我爱人送的。”

“和苍鹰有关？”

“一开始是赚钱，现在是想和苍鹰他们拼命。”

曹杰了眉心，说，“你是个姑娘家――”

“我战友的一个朋友，靠谱的。”

“你不缺这点钱吧？”陆星辰的视线落到他的手表上，说，“我对我的队员信任，没有去查过谁，但你看起来不像需要安保的人。”

曹杰点。

“嗯。”

翌日早上七点，陆星辰见到了航拍的队员，她蹙眉盯着面前小个子一短发的――女孩？很瘦很黑的一个小女孩。

“你好，我叫李迅。”女孩伸出手。

“现在人呢？”

很难过去吧，如果真的过去，曹杰不会表情这么狰狞。

陆星辰回去坐下，“那个人来了么？”

陆星辰把饭吃完，抬直视曹杰，说，“曹杰。”

陆星辰一怔，曹杰咬着烟狠狠抽了一口，说，“我爱人去世了，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

打开灯坐起来穿衣服，她整理好发过去开门，曹杰咬着烟斜靠在门框上，看到陆星辰才抬把手里的盘子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