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轻，徐戈没听清楚，陆晟一把拉过徐戈快步走向出口。门打开，他们下了车。冷冽的空气扑面而来，陆晟松开徐戈，快步走向出口打车直奔Z市新区分局。

“你怎么在这里抽烟？谁允许你抽烟了？”

徐戈被秒到了，草！

陆晟回直视徐戈的眼，“嗯？”

“过来。”

“董哲有暴力倾向么？分手的时候殴打了刘冉么？”

徐戈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放在餐车第二层的水果糖和她手里的一样。

陆晟点了点洗手间的方向，表达了他此行的目的。

三点四十车到站，陆晟睁开眼拧眉穿上外套跟在徐戈的后走到出口。出口的人很多，徐戈回看到陆晟站在拥挤的人群中皱着眉，一副爷不高兴的样子。徐戈默默走过去挡住后面要挤上来的人，陆晟看了她一眼。

“算上刘冉报警那次，一共报警五次？”

陆晟忽的笑了。

“她遇害了。”徐戈开口，她看着董哲的眼睛，“三月四号晚上，你在干什么？”

回去就打听陆晟有没有女朋友，她在口袋里的手把糖果盒子松开。车厢餐车推过来，坐在外面的人要买水，车就在她不远停下。

“前面三次报警都是我负责，我们觉得他无理取闹。冲着国内出警不收费，女朋友和他分手就拿警察出气，就没有理会。”

“是刘冉先报的警，我们过去发现他们两个就是闹分手，一个要走，一个不让，所以起了争执，劝解之后我们就离开了。离开两个小时后，董哲报警说女朋友失踪，我们很快就联系到了刘冉，刘冉说他们两个只是在闹分手，没有其他的事，让我们不要再打扰她。现在的年轻人，分分合合闹的惊天动地，我们就以为只是个闹剧。”

她印象中的陆晟是神一样的存在，竟然就这么靠着睡觉。

董哲一共报警了四次，第四次才上报，不过也没有实质的侦查行为。陆晟翻着资料，眉紧皱。报警时间集中在四号当天，最后一次是十四号。

四点十分陆晟和Z市分局的人碰，翻看着报警记录，问负责失踪案件的警察，“董哲在四号当天报过警？”

“我能见见么？”

董哲放下把烟按灭，手肘压在桌子上子前倾，“你们是找到刘冉了么？她在哪呢？”

“没看到明显的外伤。”

陆晟很快就回来，他没有再看手机而是闭眼靠在车窗位置睡觉。很快就睡踏实了，徐戈几次看陆晟，觉得很新奇。

“我带你过去。”

董哲脸上的笑僵住，直直看着徐戈，“你说什么？”

“那我走了。”

徐戈转匆匆进了车厢，快步走进座位才长出一口气，摸了摸脸，陆晟笑起来真好看。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男人，徐戈把扬上去的嘴角强行压下去。

很快他们就见到了董哲，董哲翘坐在椅子上抽烟，烟雾缭绕。他子陷在座位上，下巴微微抬起是个蔑视的态度。

“三月二十三号我们在C市发现了刘冉的尸，她遇害了，我们找你是想问问关于刘冉的情况。董

背影，“陆队。”

徐戈回神，立刻移开视线，“没什么。”指了指车厢，“你回去么？”

“董哲在这里么？”

直直看着陆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在的，审讯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