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真、真的？”

“没、没干什么！”寒子洛带着讨好的笑转过来，尴尬的看着卫子腾，双手背在后。

“好！”卫子腾的声音突然有些苦涩，看着上没有一点修为的寒子洛，下意识的打开了瓷瓶看了看。

“很好，我能用到！”卫子腾冲寒子洛勾了勾嘴角，将瓷瓶放在怀里。

“卫子腾――”寒子洛呆

一年前，天香阁。

“糖、糖？”小寒子洛闻言抽了抽鼻子，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少年。

“那我要看雪，我要去山上看雪，我从来没在山上看过雪！”小寒子洛抽着鼻子，泪汪汪的看着少年。

“对，买糖！”少年看着小子洛的脸，仿佛被这柔撞击在了心底最柔的地方，在他也没注意的时候，嘴角微微的挑了挑。

“哎哎！你怎么又哭了！乖，那你说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买啊！”少年有些无奈的看着小子洛。

“好！”

“不，我不、我不要糖，呜呜，呜――”小寒子洛突然扁了扁嘴，又哭了起来。

“怎么样？”寒子洛问。

“卫子腾！我让你站在你听不见吗！”寒子洛双眼通红，似乎下一刻就要扑上来要撕碎了卫子腾一般。

“卫子腾！”

……

“真的！”少年点了点。

“卫哥哥，你凶我干嘛啊！”寒子洛扁了扁嘴，“他们哪有空我啊，我弟弟妹妹最近一个月都在塑灵，爹娘带他们闭关呢！家叔叔还要忙别的，就打发我自己去库房，诺，这不就让我找到这个了嘛！”说完，寒子洛又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眨着眼睛促着卫子腾看看那瓶子里的东西。

似是邀功，寒子洛一边说着，眼睛一边亮晶晶的看着卫子腾。

“鬼鬼祟祟，干什么！”突然，寒子洛后传来一清冷的声音，吓得寒子洛上一抖，立停在了原地。

“寒少爷！你还命令不了我吧！”卫子腾脚步未停，满眼尽是嘲讽。

“卫哥哥，卫哥哥！”寒子洛小心的叫了两声，见无人回应这才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往卫子腾的卧房走去。

寒子洛倒是这种样子的卫子腾，仿佛早就习惯了一样，见卫子腾看见了，也就索不再掩饰，从背后掏出一个印有青花瓷瓶就递到卫子腾的手里。

“诺，卫哥哥，你不是前一阵说遇到瓶颈了嘛，这是我从库房里拿出来的，这个以前我见过爹吃过的！”

六年前，骁骑营。

抽搐，抱着小孩儿的手上既不敢太用力，又不敢松手怕小孩掉下去，只能任由小孩儿在他脸上作怪，“哥哥给你买糖吃好不好，别哭了！”

“啪！”回答寒子洛的是一声清脆的碎裂之声，一个印有青花的瓷瓶砸在了寒子洛的脸边，破碎的碎片划过寒子洛清秀的脸，“寒少爷，请你自重！”

“那就好！卫哥哥，那我先回去了，在晚了家叔叔就要找我了！”

“丹药？你家里人知？你怎么这么莽撞！”卫子腾没有看瓶子里的药，反倒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寒子洛。

“手里的是什么！”卫子腾没去看寒子洛讨好的眼神，一袭白衣衬得卫子腾周散发出的生人勿进的气息，比之五年前更甚。

……

但若是有人此时敢直视他的眼睛，便会发现其中的柔和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