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心底聪慧,偏会在关键时刻装傻的家伙,现在,却似乎真的懵了。
当午紧紧地抓住淳一不住颤抖的右手,才发现这个男人的掌心里已经渗出了大颗的汗珠。
记得淳一曾经懵懂而又痴迷地问过自己,“法师,这样
交
的双修,是不是一生一世,只应与同一个人来修行?”
可是为何
空会称其为德缺住持的儿子,当真是让人惊讶无比。
在自己并未给他明确答复的时候,当午记得其时淳一若有所思,自言自语
,“我只知
在这一世里,我淳一是不会再与第二人行此事、动此情了。淳一更愿法师
上这颗胭脂粒,此生只入我一人这眼,再无第二人得见。”
德缺面上变色,口气却依旧强
,“你胡说些什么,我自幼出家入蓝若寺为僧,哪里有什么儿子,我又偏爱过谁?你不要见我对淳一
重有加,心生妒恨,便将那污水泼将于我二人
上,试问,你又有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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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在跟自己发生肌肤之亲时,一半是意乱情迷,一半是装傻充愣罢了。
而密室之外,听到
空如此揭开自己私密的德缺,面色更是一片铁青。
空见他这般模样,心中暗爽,又冷笑
,“你心里肯定是在骂我这许多年来暗中跟踪于你,知
了你的底细。没错儿,你爱骂便骂,也掩盖不了你年轻时不守戒律,勾引李家少女,最后那女子生产时
亡,只剩下那个野种,你又将他故意带至寺外,收养到庙里的事实。”
现在想来,这聪明灵慧的大和尚,虽然带着三分懵懂和自己双修欢合大法,其实在他心中,早已有七分明白,知
自己和他所为,
着修炼的名
,其实正是尘世爱侣间所
的欢好之事。
“之后,你又要添买纸钱香烛,到那镇子西侧的盼儿山上,李氏祖茔之位,躲躲闪闪,避开李氏宗亲,在一座李氏女子的枯坟上祭奠一番,洒下几滴老泪。你无家无业、自幼出家,与那李氏又非亲戚,这样祭拜亡妻般的举动,却是为何?”
因为
空和尚的那番话,这室内的几个人听起来,似乎已经有些昭然若揭。
“我且问你,每年清明时节,你总会找出各种借口,一人单独出寺,西行二百余里,到那妙香镇上,在那李家老宅的门前院后,盘桓良久,却是为何?”
蓝若寺中的孤儿,德缺住持偏爱的对象,还有谁,只有淳一!
当午只觉手中淳一的手指握得咔咔直响,想是又急又恼又惊又气,被
空这些话彻底震到了。
空发出一声冷笑,“师兄啊师兄,你真是枉修了半世的佛理,怎么忘了那句老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只不过,正如系统所说。
“师兄,不要怪我在背后将你一军,实在是你不讲兄弟情份,对这淳一和尚又好的过了,千方百计要推他
住持,师弟我不可能不多想想这里面的蹊跷之
,嘿嘿,谁让你们爷俩儿都生得俊俏,我这男女通吃之人在无意中多盯了几眼,才发现你们俩长得如此相像呢,哈哈哈哈!”
方曾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胭脂粒与朱砂记,久久不舍放手。
德缺听他一说出这些话来,脸色已变得有如白纸一般,握着如意手腕的手指下意识用力,弄得他啊啊直叫。
当午见他神色中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