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蠢样子，顾怀瑾已经没有问的望了。

虽然那些眼神都是――‘大佬，什么时候带小弟们去搞事情’。

“你应该多笑笑，成天板着脸多晦气啊，爱笑的人一般都比较好命。”蔡小满知自己失言，便干脆将错就错，反正她现在是个孩子，还是个肉呼呼的胖孩子，长的很安全的那种。

“你笑起来很好看。”

白净俊俏的少年出笑容，就如同雨后的新芽一样，真是得能掐出水来，让蔡小满眼前一亮。

蔡小满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圆圆的眼睛变成了半弯，透着亮光，粉白皙的脸圆圆的，好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一般灿烂。

“真傻。”顾怀瑾冷哼。

顾怀瑾一时不知该继续保持微笑，还是立刻收敛，他这是被调戏啦？

“乐意至极。”顾怀瑾也出了淡淡的笑容。

顾怀瑾闻言，

蔡小满‘噗嗤’笑了起来：“你今天已经过多少次谢了，你要真谢谢我，等我弟弟上学堂了，你多给他指点指点就行。”

顾怀瑾慎重其事，若非她的提醒，他还真没想到那里去。虽不过是只字片语，却如同眼前的丫话里说的那样，如同一盏明灯，将他前方的路照明。

顾怀瑾看了她一眼，越发觉得眼前的女孩和别人不同。

“谢谢。”

“现在没什么了，一会等我娘把东西买回来，你可以看我饭。要是能学几手，平日也能吃点好的。”蔡小满，她刚才收拾的时候，看到那些残余就知这些日子他们过成什么样了。

顾怀瑾的面表情都快绷不住了，“歪理。”

明显不是一个小巷出来的、大字不识一个的丫会说出来的，虽比较白话，可到底还是不同。

……

原先眼前充满灰暗雾，如今被这一抹微弱的光明一点点驱散。他哪怕以后不是这个，却让他明白世间有无数可能。

巷子里和她一样大的熊孩子们，都把她当大佬。以前脑子混沌的时候没太大感觉，这两天出门，就明显感受到了那种被人拜的待遇。

“总之啊，多笑一点好，其他不说，平时和人接，肯定是喜欢和满面春风的人打交啊。板着个脸，要不是情非得已，谁不是爹娘的，干嘛上赶着找不自在呢。”蔡小满指了指自己，笑：“你看我，一笑多讨喜啊。”

蔡小满捧着自己的胖脸，把脸颊的肉往上拖，眨巴眼：“嘿嘿，看来我还聪明的吗，你这句话肯定是夸奖！觉得自己棒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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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小满不在意的朝着他吐了吐：“不跟你说了，我先去挑水。”

倒不是丑，而是长的太讨喜，跟个福娃似的，一团孩子气。想要抱回家当吉祥物，而不是当媳妇床。虽然她现在确实是个孩子，可有些人家比较急的，已经开始物色女婿了，有了明显的男女之别。她，没有。

“本来就是啊，这是有科学研究……啊，这是有先人说过的！”蔡小满自知失言，连忙绕了个弯。

“我该什么？”顾怀瑾这才想起来这里的目的。

可是看着眼前的大团子，怎么也没法与旖旎联想到一块。

虽然有点傻，可是……确实让人想要亲近。